回到酒会,张先生安排了下一个“测试”。
这次是一位年轻的商人,他喜欢控制和展示。
张先生把小番交给了他,那位商人让她站到桌面上,音乐声中,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慢脱去衣服,每脱下一件,都赢得了一阵掌声和口哨声。
“跳舞给我看。”商人命令道,小番开始在桌上翩翩起舞,她的身体随着音乐摇摆,羞耻感和被注视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很好,现在跪下,亲吻我的鞋。”他继续命令,她跪下,服从地吻了吻他的鞋子,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但也正是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
之后,她被带到一间私人房间,里面有几位客户,他们想测试她的服从极限。
她的任务是必须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完成他们的要求,任何声响都会被视为失败。
他们开始了各种测试,轻柔的触碰,粗暴的命令,让她保持姿势长达半小时,期间不允许动弹。
她咬紧牙关,身体因为努力保持静默而颤抖。
每次他们测试她的极限时,她都感受到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痛苦,也有快感。
“很好,你通过了。”最终,他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小番感到一种成就感,但这成就感是如此扭曲,因为它建立在她的尊严被践踏之上。
回到家中,她开始向我讲述她那晚的经历。“他们都对我很满意。”她说的平静,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在这种角色中找寻不到自己。
“小番,你还好吗?”我试图理解她,但她的回答总是充满了张先生对她的要求和规则。
她告诉我那些细节,如何在酒会上服务那些客人,如何在他们的目光中找到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她开始在我们的私生活中也表现出那种被调教的顺从,让我感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在扩大。
我看着她,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力感,知道我们的婚姻已经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转变。
她告诉我,她在那些测试中找到了某种满足感,这种满足感不是来自于爱,而是来自于被控制,被需要。
她在描述这些经历时,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迷茫,也有对这种生活方式的某种依恋。
我能感到她在这种生活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但这位置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
我们的关系在这种变化中已经完全改变,她不再是那个和我一起规划未来的妻子,而是一个完全被调教后的个体,她的生活重心已经完全转移。
在我们的床上,她表现得像在工作中那样顺从,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爱是否还能在这种变化中存活下去。
我们的对话不再是关于未来的规划,而是她如何在这种新生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小番的变化已经不仅仅是她个人生活的变迁,它影响了我们整个家庭的氛围。
她在这种生活中找到了某种价值,但这价值却让我感到我们之间的爱在慢慢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