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太久没有打针了,有些不习惯,才不是怕疼,小脸摇了摇,“没有,只有一点疼。”
傅清衍扔掉手里的棉签,他俯下身,黑眸落下,极其自然的靠过来,“现在还疼吗?”
这样的姿势,像是要亲吻。
“不疼了。”
可是,他只是拿走了沙发边上的袋子,转身把桌子上的东西清了,拿过一张毯子,让他先在这里休息。
容绒抿了抿唇,看傅清衍离开卧室。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好乖的低下头,用毯子裹紧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渐渐闭上桃花眼。
怎么会想到亲吻呢?
傅清衍已经被他拒绝好几次了,不喜欢他,才是对的。
…
随着容绒睡去,卧室的门再度打开。
傅清衍站在落地窗边拉上遮光帘,只露出一点点光亮,俊美幽暗的五官,隐匿在漆黑之中,衬得越发冰冷病态。
alpha走来,靠在沙发扶手边。
他淡淡的低下头,指尖紧扣住雪白指节,馥郁的红酒信息素强势的冒出来。
一个细致磨人的吻,缓慢落在唇上。
“宝宝,好想把你关起来。”
只属于我一个人。
…
容家,今天容安要去警察局做笔录,容安早上找由说不舒服,装晕也晕了好几次,容玉不想他,勒令他今天必须去警察局。
季离楼听到后,下午亲自来“陪他”去。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容安在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他的头发都被抓的乱乱的,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无数次的呼唤系统,得来的只是机械的提示音。
直到,容安拿起藏在床底箱子里的刀。
这是曲墨的自杀工具,他拿回来收藏了。
一声机械音在耳边响起,却好似魔鬼。
【你敢吗?】
【容安,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相信你了,所有人都在厌弃你。】
【只有我能救你。】
容安极度冷漠,极度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