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样是吧。
它对着房间冷笑两声,硬气地挺直胸膛,叉着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然后……
转身回了花小忧所在的房间。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躲着吧。
此时房间内。
满室旖旎,气温不断升高,黏稠又暧昧。
沈岁桉的双手盘缠着他的脖颈,媚眼如丝,眼尾泛着绯红,红唇轻启时话语断断续续:“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谢聿白的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另只手扣着她单薄的脊背,薄唇下压,未曾半分言语。
缠绵勾魂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儿,男人错开她的唇,脑袋埋进她的颈窝,粗重的喘息声尽数喷洒在耳畔。
他唇齿间萦绕着柔情缱绻:“岁岁。”
“嗯?”沈岁桉湿漉漉的杏眸迷离,嗓音软软的,“我在呢。”
男人的胸膛轻震,性感的喉结滚动,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用侧脸蹭了蹭她的,潋滟的狐狸眸中满是深情,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岁岁,我好爱、好爱好爱你啊。”
她是他岁岁年年的执恋,她是他生生世世的夙愿。
至此一生,只爱她。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只要她。
“我亦是。”
沈岁桉漂亮的眼睛弯着,“我最最最爱小白同学了。”
谢聿白漆黑的瞳孔映出女孩此时动着情时的样子,艳红的唇勾起,嗓音蛊惑,话语甚是轻佻:“那宝宝最爱哪里?”
“?”
男人轻笑一声,温热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紧接着是眼睛,鼻子,后划过她的唇,辗转碾磨。
随着他的动作,挑逗似的话语从他口中冒出,“我最爱这里、这里、这里……最最最爱这里。”
不等沈岁桉开口,他继续往下。
“还有这里……”
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逐一亲吻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流动,尾椎骨处一阵酥痒。
沈岁桉的头皮略微发麻。
纤纤玉手软绵绵地挡在他的胸膛上,巴掌大的脸上尽显娇态,嗓音轻柔:“小白同学……”
这样不轻不重的推搡,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惹得人更想进一步深入。
谢聿白的动作稍顿,撞入那双茶色的瞳孔时,眸中写尽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