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江长远所料,在保守和奋进两个选项中,头脑发热的张景旺最终选择了后者。他没有开疆拓土的本事,架不住有人带飞。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小金库三个字打动了他。“所以第一步,要给你造势!”“这……”低调惯了的张景旺还是不适应出名,在江长远好说歹说的忽悠下才终于同意。突然间,江长远目光看向程远,后者眼皮一跳,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程远哥,我们的手机大业需要一个技术员,你看?”“我选择不看。”刚要起身跑路的程远被江长远、张景旺一左一右拉回座位。“兄弟,现在年轻多打两份工,将来有了媳妇娃才不会累死累活。”“程远哥,你要答应,以后你的婚姻大事包在我身上。”在二人一顿情真意切的威逼利诱中,程远最终答应,完全是被耳边两只苍蝇烦的。再不答应下来,恐怕两人能靠他耳边说一整天。草台班子就这样搭建起来了,张景旺出钱,程远出技术,江长远出脑子,算半个技术股。能让财迷掏钱,也亏的是掏得不多,不然张景旺肯定第一个不干。是以,距离上班日还有六天时,程远提前结束年假上班,和他同样苦逼的还有齐中盘。不上班吧,错失新闻,上班吧就他一个人,就挺心酸。新年刚过三天,网上再爆头条,依旧是江长远,只不过这次他不是主角。“张家不是以前的北宁首富嘛?果然首富之子结交的也是过气的首富之子。”“楼上说的是哪个张家?该不会是二十年前被逼债跳楼那个吧?”“就是那个,听说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不明白明明名下还有座大厦,为啥好端端的跳楼了。”即便宣发之前,江长远已经再三声明会遭受到一些不好的舆论,张景旺在看到网民重提旧事依旧难掩心痛。原本他有个美满家庭,一切在他父亲染上陋习后毁于一旦。欠下天价债务的父亲无力尝还,随后走上不归路,母亲心疾成患也在不久后撒手人寰。唯留下保姆秦姨待他如亲子,将他养大,不然他也早已在二十年前随父母而去。“叩叩!”就在这时敲门声打断张景旺思绪,拉开门便看到一身女士西装的郑文清,提着一袋子菜不和谐的站在门外。“你这是?”“小江总让我来的,说让我给你做顿饭。”“不用了,秦姨等会就回来了,我的饮食一直是她在照料。”张景旺想也不想就要关门,下一秒郑文清直接一脚卡进去。“我也是这么和小江总说的,我做的饭怕你吃了得去医院,所以其实我是来蹭饭的。”“事务所的房租可是一分不少,张先生不会计较我这一口饭吧?”闻言,张景旺哭笑不得的将人请进来,再拒绝下去,显得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了。郑文清进门后便进入工作状态,挑衣服丢给张景旺试穿,随后帮其化妆,然后咔咔一顿拍,再由小号发到网上。另一边蹲守的齐中盘看到后立刻转发,并着重点出张景旺的颜值。化妆加美颜,狗都能拍出意中人的帅气模样,一时间网上尽是花痴声音。看着‘帅哥捶打我’‘我要给帅哥生猴子’等发言,张景旺神色怪异。“这不是骗人吗?”“现在谁不是披着几层皮做人,太实在了只配当牛马。”郑文清凑过去帮他申请围脖,距离靠的太近,令张景旺清晰的嗅到她身上好闻的栀子香水味。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女人如此近,不可避免的红了脸。注册完围脖,郑文清回眸看到这一幕,顿时扑哧乐出声,不禁起了逗弄心思。“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干什么脸那么红?”“该不会……你还是个,小!处!男!吧?”看着近在咫尺的郑文清,以及那张越靠越近的红唇,张景旺不自在的咽了咽喉咙,脸色爆红。“你你你个女人胡说什么,你你你也太大胆了。”“我我我怎么了,我我我胆大咋啦?”郑文清学着张景旺磕巴的语气,笑的花枝乱颤,却让后者更加羞愤。他是被女人调戏了吗?此时门再次打开,头发可见花白的保姆秦姨,带着几丝疲惫走进门,看到郑文清后微微怔愣。“大少爷,这位是?”“秦姨您好,我是张景旺的朋友,过来蹭饭的。”张景旺赶人的话还没开口,郑文清已经宣明身份,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对此,秦姨表现出高度热情,毕竟他家大少爷天天把自己关家里,如今有个朋友也是极好的。“对了大少爷,前两天给你说的那个女孩,你是不是不:()不当校霸后,校花女主开始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