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厮恭敬跪在蔺小姐面前,那根青筋暴突的硬挺肉枪,戳在蔺识玄红润芳唇上。
马朝拱手作揖,语气谦卑,道:“蔺剑君,烦你用小嘴服侍小人这根物事。”
我们优雅高贵的蔺识玄小姐,先是因烈性淫药入体,神志不清,在人前屡屡举止失当,尊严扫地;紧接着又被这二人轮番肏弄,死去活来,大丢阴水。
但一番云雨折腾后,意识回笼,羞臊之感顿生。
“想得美!”她竟浑不顾自己之前如何苦苦哀求这根肉枪的主人满足欲求,杏眼含嗔,朱唇合拢,打定主意抗拒到底。
不曾想,身后的沙泽轻轻一顶肉枪,精准点中膣穴稚嫩凸起,蔺识玄顿觉一股难以抵挡的酥麻感直窜全身,娇躯一颤,原本紧闭、高贵不容侵犯的小嘴,不受控地张开,发出咿咿呜呜的娇鸣。
马朝双手一摊,叹道:“小人只当蔺剑君是知恩图报之人,不想却这般……”言下之意,自是埋怨蔺识玄辜负他此前的“照拂”。
“小玄儿,”沙泽慢悠悠地一边挺动肉枪,一边拖长尾音,“人家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你却不伺候人家,有些说不过去吧?”
这“小玄儿”三字落入蔺识玄耳中,令她神色愕然,气血上涌。
堂堂快雨剑君,江湖中罕有人敢不敬,竟被人这般亲昵唤着。
本想斥责一番,可念头刚起,又猛地打住。
她委实害怕身后这官爷就此罢手,令她体内如野火般灼烧的欲念不得消解。
再瞧眼前马朝那根挺立的肉枪,蔺识玄心一横,轻启唇瓣,将硕大红润的龟头一寸寸地吃了进去。
舌尖刚触碰到肉枪前端,一股浓烈气息便扑面而来,除却雄性的粗犷气味,还夹杂着她自己蜜液的味道,混搅一处,又咸又腥,呛得她几欲作呕,却又不敢吐出,只能强忍着,眼眶都憋得微红。
马朝只觉周身过电一般,筋骨酥麻麻的,情难自抑,倒吸一口凉气。
双眸微眯,视线下移,胯下大美人小嘴张开,含着半根雄伟肉枪,香腮被撑得鼓囊,好像含一颗饱满仙桃。
薄唇因津液沾染,湿湿亮亮,比起朝露润泽的花瓣还要娇艳。
肉枪被蔺识玄柔软温热的红唇与口腔紧紧挤吸,每一下摩挲所带来的快美之感直教马朝浑身发软。
再瞧佳人口含肉枪的艳靡美景,视觉与心灵遭受的双重冲击,令他置身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此刻,纵然让他去做帝王,拿这泼天富贵、无上尊荣来换,他也决然不愿。
毕竟,即便贵为帝王,坐拥四海,又怎有这般天赐良机,得蔺识玄这奇女子亲口服侍?
这般艳福,寻常人等连想都不敢想,他马朝却实实在在地消受着,何其有幸!
蔺识玄抬眸,瞟了马朝一眼,檀口裹住肉冠。
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猛力吮了一下,吸得马朝浑身一颤。
紧接着,舌尖卷起,绷起香软舌剑,一刺精窍。
马朝但觉一股强烈快感贯穿全身,忘情之际,低吼着赞叹:“我只以为小玄儿武功精奇,不想这舌剑也舞得这么厉害!”
蔺识玄听到这般夸赞,暗恼他口无遮拦,又有些许得意,也不再计较“小玄儿”这三个字,盈盈润润的小嘴吸得愈发厉害,腮帮微微鼓起,香舌灵动翻卷,把马朝伺候得七荤八素。
马朝爽的忘乎所以,双手一边一个,揪起蔺识玄俏皮可爱的两只丫角,固定住蔺识玄的螓首,不容她闪躲。
与此同时,臀部前顶,硕大的肉枪直往蔺识玄檀口深处插去。
这一插势头极猛,差点插到她喉咙里去。
蔺识玄本就对被绑上这稚嫩的双丫髻不满,又遭马朝揪发深喉,嗔怒地用贝齿咬了咬口中那湿腻腻的肉枪,含糊不清地娇斥道:“你想呛死我么?”
马朝被这一咬,瞬间回过神来,瞧着蔺识玄满面潮红、泪花打转的模样,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玄儿的小嘴儿太厉害了……在下莽撞,还望恕罪。”
“你不许再动了!”
“是是是。”马朝果真不敢再动,只是双手仍揪住蔺大小姐的丫角,舍不得松开。
蔺识玄一面承受着身后沙泽那劲道十足的侍奉,胴体随着撞击微微颤抖,婉转娇吟不时溢出;一面还得侍奉面前马朝这根坚硬挺翘的肉枪。
忽然福至心至,水汪汪的媚眼冲马朝风情万种地一瞪,吐出口中粗硬肉枪,探出香软舌剑,用舌尖悠悠然描绘起精囊的轮廓。
香软舌肉每一下轻舔,都似带有魔力。
马朝只觉一波滔天舒爽之感,从肉枪汇入脊柱,转瞬之间,双腿似被抽去筋骨,变得无力,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