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曙色分,海角残星落。几缕丹霞横碧汉,一轮红日上扶桑。
困于花鸟大瓶中的宋茹弦,熬过漫漫一夜,未得半分休憩。
鼻梁、檀口乃至胃囊,皆被灌入男子精液,个中滋味,恰似吞了苦药,酸涩、腥腻,着实难挨。
胃囊若未将所灌精液消化,檀口所积便不得入内,鼻洞中的亦滞留难下。
可凡事皆如双刃剑,好歹也算有一丝“慰藉”,这一日之内,她也无需再进什么饮食了。
宋茹弦神思恍惚之际,忽闻脚步声由远及近,牢门开启,只道又是一轮审问将至。
正忐忑间,蒙眼肚兜被人揭去,酸涩眼皮撑开,眼前所见,是个身姿矫健,体态苗条的少女,正是昨日以毒鞭致使自己受擒遭辱的。
只见这少女皂衣加身,似也投身官府,做了走狗。
雨天晴眉眼弯弯,红唇含笑,按下瓶口机关。
瓶身开启,一股浓郁雌香扑面而来,雨天晴早有防备,急抬素手,捂紧口鼻,再定睛瞧瓶腹,深积的蜜液竟将困于其中的雌畜膝盖淹没。
她探出玉手,攥住绑在宋茹弦深邃乳沟间的绳索,皓腕使力,将绳下囚奴提离那三样淫具。
宋茹弦下身涎玉沫珠,尿水、蜜液、肠液争先涌出不歇。
雨天晴最是受不得这般气味,面色微变,提着宋茹弦,快步奔出囚室。
来到走廊,雨天晴柳眉轻舒,将宋茹弦置于地上。宋茹弦双膝甫一触地,便软绵绵瘫倒下去。
雨天晴盈盈蹲身,玉手拨弄那缚在宋茹弦大腿与小腿上的绳索,一番拆解,绳索落地。
又寻着十根拴在足趾上,连接合十藕臂的鱼线,细细解下。
宋茹弦双足虽得解脱,奈何浑身虚软,无力起身。直到雨天晴用剑鞘在她美腿上敲击几下,她吃痛不过,强撑着站起身来。
因雨天晴未曾扯下封堵她口鼻的衣襟,她口鼻中尚残留许多浊精,气息间满是腥膻味。
可在雨天晴瞧来,如此惩处这凶狠犯妇,犹如棉花击石,忒便宜她。
宋茹弦颦眉忍着精臭,善使毒针的双手合十于脑后,两只凝脂堆玉美乳颤颤巍巍,饱满白虎屄喷蜜汁,娇嫩红菊流肠液,一双肉足踏在地上,凉意沁心,娇躯摇摇晃晃,双腿蹒跚前行。
两女沿着廊道行了片刻,忽听喧闹之声。宋茹弦循声望去,只见易谦君、李赦、陆仁义、沙泽、马朝、王汉等六人,推拥两个赤裸妖女走来。
郑家二妖女秀发乌亮顺滑得像是抹了蛋清润养,昨日她们当牝马之时的马尾发式改梳成粗长麻花辫,辫梢垂至堆琼丰尻,随着步伐轻摆摇曳。
面庞所罩面具未揭,其上霜花凝面,眼孔之中,各覆一片黑色丝纱,将盈盈美目遮蔽,叫人瞧不见眸光神色。
郑妭娆所戴面具,是纯白丝帛所制,眉形、眼形、鼻形、唇形契合五官,贴合着丰盈圆润的鹅蛋脸,宛如天工巧塑。
眉额之间,以呵胶贴一枚朱红祥云花钿;两边太阳穴处,各添一抹弦月斜挂红印;拿青雀头黛勾勒出素雅新月蛾眉;朱砂晕作腮红,落日余晖妆铺陈于白帛双颊;绯唇亦是朱砂描摹,开合间魅花绽蕊。
郑妭姝的面具,却另是一番模样,瞧着似是某种胶液凝铸而成,坚而不脆。
以薄柿漆绘出斜飞入鬓的英气剑眉;用苏木胭脂于眼眶周遭点出绮丽彩云眼妆,至唇形处,胭脂重抹,色泽浓烈似炭火。
她二人的面具美则美矣,却透着阴森妖异,若只看这面具,寻常人等怕是心生怯意。
可如今,二女袒露火辣胴体,这般景象下,阴森感大减,反叫人滋生出轻慢亵意来。
但见郑妭娆丰腴惹火,曲线玲珑,肤如昆冈美玉,细腻温润;郑妭姝高挑健美,浮凸有韵,肌似雪绒铺裹,柔滑紧实。
皆被绳索五花大绑,绳缚样式与宋茹弦身上所缚相差无几。
绳索在她们身上缠鹅颈、搭香肩、拢藕臂、捻美乳,盘亘交错,繁杂缠绕。
两条玉臂被人蛮力扳至背后反剪,直臂贴肘,置于脊沟。
纤细柔嫩的十指几近触及后脑,其上不单有纤细鱼线缠缚,更有拇指铐将两只大拇指锁住,有趣的是,郑妭娆自带的四个“0”形银锁,姐妹俩各分两个,用以加固手肘。
最是勾人眼目的,当属二女丰满白嫩的乳峰,上下两道绳索搭于其上收紧,本就高耸圆润的双峰受此勒缚,傲挺直戳人眼。
这般绑法,将她们整个上盘与身后被束扎得谦恭的藕臂紧密相连,铸就一座等闲无法撼动的囚身堡垒。
另有鱼线穿梭酥胸之上,将美乳分割作四块,绞缠在勃凸的嫣红乳蒂上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