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插在宋茹弦蜜穴之中作恶不休的铁阳具,以及死死顶在肛肉里的珠串,停止了恼人的震颤,周遭恢复宁静,唯留宋茹弦娇躯余颤,提蹙一起的黛眉缓缓舒展开来,琥珀眸子中水汽氤氲。
“姑娘此番捅出的娄子太大,竟当街将人杀伤,这等事儿,任是谁见了,都无法轻描淡写。咱们虽说是老乡,可国法森严,我也无法太过袒护于你。不如你配合我一下罢,与我讲些实话,将事情的始末缘由交代明白。如此,我也好让你少受些苦楚,你看这般可好么?”
马朝说罢,不待宋茹弦回应,伸手入怀,掏出一块手帕,细细擦去宋茹弦饱满天庭上,以及嫩滑双颊间沁出的香汗。
瓶中美囚何尝不知这衙役是在与自己攀亲认故,施些小恩小惠,借机从自己口中套话。
她心中冷笑这伎俩实在粗浅,脸上却堆起浅浅笑意:“好啊,官爷但有所问,只管开口便是。”
之前她全身心皆被那插入尿道的麦秆搅得苦不堪言,以致未曾觉察蜜穴与后庭那等异样之感。
直至此刻,方才领教了这铁阳具的厉害。
花径被铁阳具撑得满满当当,肉褶皆被蛮横摊平。
更甚的是,那铁阳具捅开花心,深入莲宫之中,引得娇躯不住轻颤。
马朝双目凝视宋茹弦,道:“姑娘,你且与我讲讲,你与两个高丽妖女是何关系?缘何要从我等手中将她们夺下?有恩?有情?有怨?有仇?亦或有别般缘故,还望姑娘如实说来。”
宋茹弦朱唇轻启,道:“那猿臂寨寨主马大眼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瞧不顺眼,决意刺杀他。怎奈那厮巢穴戒备森严,我不慎遭其擒获。所幸当日便被两位妖女仗义救下。此恩重比泰山,我岂能不予以报答?而后,我见她二人竟被当作牝马,被迫拉车,义愤填膺,想也没想,便动手了。”
此番言语倒未掺假,一则怕衙役转头去盘问那两个妖女,致口供有差;二则此事并无说谎必要。
她只要能瞒昧“墨莲”这层身份,其余之事,如实道来也无妨。
马朝颔首,正色道:“姑娘有恩必报,方是江湖中人本色,在下好生钦佩。只是可叹!姑娘怕是尚不知情,那两个高丽妖女恶贯满盈,幸得一位神通广大的道长点化,她们才肯悔过,甘愿受苦受罚,以赎前罪。所幸姑娘此番行事,并未致人于死命,如此一来,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瓶里罪囚随着马车行了半日,已然知晓其中曲折,内心追悔不迭。
她本是洒脱之人,对旁人的生死不甚在意,便是自己这条性命,也未曾多有挂怀。
唯独怕的,便是“墨莲”身份被人识破,一旦泄露,定会被送往樊笼司,关进暗无天日的精铁柜里,沦为一本“肉书”,永无脱身之日。
那般滋味,委实太过煎熬,叫人满心绝望。
宋茹弦心忧身份败露,道:“官爷,无论有无转圜余地,您但有所问,我如实应答。”
马朝道:“晚间时分,在下前去问询苏大夫。苏大夫医术绝伦,且对江湖中各路使毒行家的手段、所施毒物,颇为熟稔。她曾解刨过一具遭‘墨莲’毒手的尸体,从尸身之中提取了毒素,费尽心力,配出对症解药。今日姑娘用毒针刺伤众人,那些伤者一经苏大夫妙手,她便瞧出端倪,笃定姑娘正是那朵‘墨莲’。”说罢,探手入怀,取出一小块干枯的人皮,其上镌刻着一朵黑色莲花刺青。
瓶中美囚越听越是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疾不徐应道:“小女子过去曾在一员外家中,谋了个教师营生。一日晚间,有个男刺客行刺员外,小女子将其诛杀,这毒针便是从那刺客身上缴获所得,并非小女子原有之物。”
宋茹弦话音刚歇,马朝便追问道:“那员外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宋茹弦心下念头急转,胡诌应道:“他姓鲁名靖,雍州人氏。”
马朝眉头微皱,道:“额?似雍州人呀!额也在雍州住咧一哈子,奏从来莫听过有啥鲁员外么?怪咧很呀!”
瓶中美囚未曾料到这衙役竟会说雍州土话,心下微凛,却也并无多少惊慌,道:“官爷,世间广袤,人海茫茫,您未曾听闻,可不见得世上就没这号人物。”
马朝微微颔首,继而又道:“姑娘所言,倒也在理。只是还想再问一句,这鲁员外,又是雍州何处人?”
宋茹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镐京。”
马朝眼眸一亮,脸上满是神往之色,道:“在下久闻镐京之名,却一直无缘得见。常听人言‘镐京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料想那定是个繁华昌盛的好去处。更有人言‘镐京水边多丽人’,这话虚实几何,姑娘可晓得么?”
宋茹弦虽从未踏足镐京,可她曾耗费三年光阴研学文化,知马朝所言之语,皆是诗人对镐京的溢美之词,应道:“确是这般情形,所言不虚。”
马朝兴致高涨,眉飞色舞道:“姑娘在镐京的日子想必过得沃野很了。额还不晓得姑娘在镐京成天都咥些啥哩么,快给额谝一哈么。”
宋茹弦原是顺口敷衍,没料到马朝冷不丁冒出一大串雍州土话,词句俚俗,远比之前所说令她难懂,双唇微张,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马朝适才还满是热络的脸,瞬间恢复郁郁寡欢的神气,道:“姑娘休要再信口雌黄,在下劝你,还是趁早承认了自己便是‘墨莲’罢,也省得受苦。”
宋茹弦闻言,黛眉倒竖,珀眸圆睁,俏脸寒霜密布,冷冷道:“本姑娘不是什么墨莲白莲,纵是此番犯下死罪,又何惧千刀万剐?你既身为男子,便该有些男儿气概、莫要再刁难本姑娘,如若不然,你便是那没骨气、没胆量,没长鸡巴的毒蛇!”
马朝面上毫无愠色,叹了口气道:“姑娘,证据确凿,铁板钉钉,你矢口否认,那也无甚大碍。嗯……三百二十七。”
宋茹弦一怔:“什么?”
马朝淡淡道:“姑娘今日险些害了诸多百姓、衙役性命。旁人之事,暂且按下不表,单说我那董兄弟,争些儿被姑娘废了命根子,他心有不甘,央托于我,言若姑娘肯老实交待,便不为难你,可若是嘴硬,便要我代他羞辱姑娘一番。嗯……我方才细细数来,姑娘所供述言辞,共计三百二十七字,在我瞧来,无一字可信。既如此,便按这字数,插你的嘴三百二十七下,权当惩戒,望姑娘莫怪。”
宋茹弦勃然变色,俏脸红似春日海棠,她虽历经诸多凌辱,可这小嘴,总归还不曾被男人侵犯。
“你敢!”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