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相?信我吗,上回你说验身,你、你都把我看光了,我怎会将此事说出去,毁我自己名节,难道在你眼里男儿的名节就不算名节吗……”
“我只?是?看了看,又?没?动?手,你不说有谁知道?”
“我自己知道,”男声咬牙道,“还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啧,怎么你们名门正宗的男修都如此矫情?”
薛紫烟有些不耐烦,还是?低声哄了几句。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我不喝茶,你肯定又?在里面下了药!”
“猜错了,这回我没?下在茶水里,”薛紫烟有几分盈盈得意,“我这次用的是?我特制的熏香,比上回如何??”
“你……”
接下来的动?静就更难以描述,有似欢愉似痛苦的低吟,也有哼哼唧唧、欲拒还迎的呜咽,守门的侍从面无表情,看着像是?已经听习惯了,沈灵淇则装作没?听见,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立在原地。
半个时辰后。
从寝殿里走出来的薛紫烟神清气爽,而留在屋里的那个男修还在抽抽搭搭地低声哭泣。
沈灵淇不理解那男修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在他看来,能给烬花宫主做侍宫是?一种殊荣,虽然那男修跟的是?副宫主,但也差不太多。
见这男修刚被带回宗就已经双修上了,而他在宫主身边侍奉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被宫主主动?亲近过。
沈灵淇心里还有几分说不出的羡慕。
“沈侍宫,你找我有何?事?”薛紫烟把鬓发的碎发顺了顺,一副吃饱喝足后的慵懒姿态。
“……”
沈灵淇低声道:“我挂念宫主安危,想去玉京城的据点,但廖副宫主她没?有准允……”
他的话方?说了一半,薛紫烟便了然地打?断他:“廖师姐不同?意你去玉京城,所?以你就来求我了?值守玉京城据点的都是?我宗弟子,你一个侍宫去那儿做什么?你就留在这里,安心等宫主回来便是?。”
“可我实在担心宫主,你们不应当把宫主一个人留在隐剑宗,何?况她现在功力全失,岂非时时刻刻都会有危险?”
沈灵淇眸色沉郁,藏在袖中?的手寸寸攥紧,“就算变成幼年期,也总有办法能变回来,不必非要留在那隐剑宗。”
薛紫烟皱眉:“沈侍宫,你太逾矩了。”
什么时候轮到侍宫来教副宫主做事了?
看在他平时侍奉糜月尽心尽力的份上,薛紫烟没?有斥责他:“留在隐剑宗是?宫主的决定,宫主自有她的决断,难道你觉得你比宫主更有远见?”
而沈灵淇似乎主意已定:“我不敢质疑宫主的决定,所?以我自请去玉京城据点等候宫主消息,就算回来后被宫主处罚,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