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杨尘问。“好些了,这里是哪?”“在万仇谷南面,你被血刀老祖掳到这边来了。”“你就是那个古墓派杨尘吧,昨晚的事情就当做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若不是你,我和誉儿犯下大错,那可就……如今谷内情况如何了?”“还不清楚,我相信保定帝应付得了。我已经帮他除掉了最难对付的几个敌人,这样都拿不下的话,未免太无能了些。”刀白凤长舒了一口气。当下的结果比她预想的已经好太多了。而且她和段正淳长久分居,如今也仅有夫妻之名而已。虽然一心修道,其实她哪能够撇开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呢。“昨晚你其实清醒着吧?”杨尘忽道。刀白凤脸颊一红,“我是中了那大恶人的招,醒来后才知道一切的。”“是吗?我怎么记得很清楚,你叫了我一声杨公子。”杨尘抬手就将人拉回了怀里。“你、你干什么?”“还装,不说实话,自然要惩罚了。”良久过后。天色已经渐亮。刀白凤穿好了衣衫。“把昨晚的一切都忘掉吧,就当是你救了我们母子的感谢……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会和他成为朋友了。”“你这是在讽刺我吗?”“哼!随你怎么想吧。”咕噜噜。这时候刀白凤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有点尴尬。杨尘哈哈一笑,“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弄点吃的,打点水给你洗脸。”“好,那你快去快回。”杨尘也没敢走太远,就近取水,还从溪水中弄了两条鱼。早饭就吃烤鱼凑合一下。刀白凤吃的很斯文。别看肚子叫的响,吃的却不多。刀白凤指了指扬尘身后插着的那把刀。正是血刀老祖那柄极品血刀!“你不会以后也都带着它吧?这刀太有辨识度,很招摇。”杨尘笑笑,“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以前是要低调,现在我的剑不出鞘很多人也认得出来,反正江湖上很快就会传出慕容复和血刀老祖先后都死在了我手上。”“你也会刀法?”“当然,血刀刀法我也会,而且比血刀老祖用的还要好。”“真的假的?”“不信?要不要打个赌,要是我能用出来,在我离开大理前一天晚上,你要来找我。”这话说的很是暧昧。刀白凤脸色一变,呸了一声。“我才不想见到你呢!”“那你要不要打这个赌?”“不来,你这个人太贼了。”两人正聊着,林间有脚步声。杨尘伸手抄起血刀。西面有三个人正快步逼近。一看来人,杨尘就把家伙收了起来。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段正淳的亲信护卫朱丹臣。“拜见王妃!”朱丹臣当即就要行礼。“免礼,你主子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誉儿,他如何了?”刀白凤忙问。其余两个是傅思归和褚万里。朱丹臣忙回答道:“世子无恙,已经派人送回府上,在路上了。至于王爷,伤的不轻,需要休养一段时日才行。”傅思归对着杨尘连连拱手。“杨兄弟,昨晚我们还四处找你呢,怎么都找不到人。就猜测你肯定是追王妃去了,对了,听说那血刀老贼死了,可收敛尸体的时候却没见到这人。”杨尘嗯了一声,朝木屋前面指了指。“人在那呢。”三人走过去一看,大惊失色!血刀老祖的尸体被随意丢在一棵树下。致命伤能看到是胸膛上的一个血窟窿。“大恶人是死了还是逃的?”杨尘问。“没死也没逃。”“哦?此话怎讲?”傅思归叫道:“他倒是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只是没有跟着去,反而选择朝山上面走。如今已经被包围。”“大恶人就在一处崖峰上,那里空间极其狭窄,只能一人并行。现在谁也不敢贸然上去,看段延庆的架势,是打算拉上一个人同归于尽。”杨尘招呼道:“走,去看看。”朱丹臣问:“王妃,你要回去吗?我可以安排他俩护送。”“不用,我跟你们一起上山,虽说前不久刚和他大吵了一架,知道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如今遇此劫难,他也付出了这么多,受伤不轻,我好歹得去看看。”三护卫大喜。他们可都盼着主子跟王妃早点和好如初呢。当一行人赶去时,段正明正在隔空和大恶人谈话。只见段延庆孤零零地坐在悬崖边上,青袍被狂风吹的猎猎作响。他的双杖也只剩下了一根。“你毕竟是皇室血脉,曾经还是皇长子,只要你发誓从今往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愿意此生都留在天龙寺念佛,皈依佛门,我便对你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保定帝慈悲,能有如此肚量,实在是令人敬佩。然而,这番话听在段延庆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深意。“保定帝,你这么做是因为心中有愧吗?皇位是你生生抢走本是属于我的,别惺惺作态了,我和佛门无缘,也从不信什么佛能普度众生,老天爷向来不公,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黄眉僧主动请缨道:“老僧已活六十有九,死前能再除一恶,已心满意足,让我去吧。”“大师,且慢!”段正明深知段延庆有死志。武功弱的,上去是送死。武功持平甚至强的,过去也容易一起掉落悬崖双双殒命。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就这么拖着。段延庆没吃的也没水,等他耗不下去时自会冒死过来一战。但这么做显得有些卑鄙下作。要知道段延庆是有机会逃走的,他只是没逃而已。而且两人见面也聊了,段延庆说他的失败六分在天,三分给了杨尘,一分才给了他们一行人。“老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具肉身有何舍不得?”黄眉僧态度坚决。段正明只是不忍心。而且都已经完胜了,这样一换一也非明智之举。正在他踌躇时。巴天石大步走了过来,“皇上,杨少侠来了!王妃也在,无恙。”:()综武:拜师李莫愁,师父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