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真不愧是师姐么……这才多久而已就怀疑到他头上去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余泽不禁笑了笑，道：“师父对你不是也很在意么？师姐难不成也对她偷偷干了什么坏事？”
“那不一样！她过去虽然也会在意你，但不会像这两天这么关注。”
季子涵嘀咕了声：“而且今夜提到你的时候，表情也有点不对劲……”
闻言，余泽不禁轻叹了一声：“师姐，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
身份……？
季子涵愣了一下。
余泽帮她回忆了下：“你忘了前几日东大陆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妖域和极域结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余泽继续道。
季子涵微微一怔，眼瞳缓缓睁大了几分，下意识道：“你是指你和妖皇成婚的事情……？”
余泽微微颔首：“我如今是妖皇的夫君，你觉得师父到底是该将我当成是她的弟子，还是当成妖皇的夫君呢？”
季子涵一阵沉默。
“那自然是……弟子吧？”她在短暂的犹豫过后说道。
“想自然是这么想，但一开始多少还是会有些不太习惯吧？”
余泽抬头笑了笑，虽然蒙着黑布看不到季子涵，但却仿佛能隐约嗅到少女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
“就像我现在这么一说，师姐不是也不习惯了么？”
这倒是没错……
原本季子涵还没什么感觉，但此刻被余泽点醒之后，她忽然感觉面前的师弟有点颇不真实的感觉。
那可是妖域主宰的夫君，师弟这家伙何德何能，可以迎娶苏蝶颖那个绝代尤物？
他们洞房花烛夜乃至是在那之后的每个日夜，又得如何讨好那位妖皇？
仅仅只是想到这些，少女的脸蛋有些羞涩勈的红润，但同样，也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俨然忘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她伸手揭开了蒙着余泽的黑布，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眸子明媚剔透：“这么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和妖皇结婚是什么感受呢。”
“还有，她为什么会偏偏选上你？”
余泽抬手舒展了下懒腰，看着面前这个少女活泼明媚的模样，她灵动的眸子好奇地看着余泽，显然是被刚才的话题吸引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而且今夜一路赶回宗门也实在有点疲惫。”
余泽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回归现世的时间快到了，等明日回归之后我再和你细聊吧。”
季子涵顿时小脸一垮。
“没意思，那约好了啊，等回了现世就早点来找我。”
余泽微笑颔首。
直至目送着季子涵离开之后，他慢悠悠地走上前，关上房门。
背靠着房门，这才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呼……”
虽说还有些少女心性，不过师姐是真的很敏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