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女人被折磨得很惨，不是性爱上的惨，听说一辈子都无法拔掉尿袋，想到这些…女人捂紧自己的嘴。
安静的房间手机的声音也会格外放大。
“爸爸，你为什么又不在家…”许羽涵声音很委屈，“我醒来你就不在了…”
“我出来给你买苹果挞好乖，别哭鼻子。”许呈舟声音很温柔。
“那要多久…”
“半小时好吗宝贝。”
“好…”
许呈舟挂了电话给林启发了消息，让他让厨房快点做个苹果挞。
蜜豪公馆自然也有餐饮，只是因为许呈舟，林启还特地高薪聘请西点师。
女人纤长的睫毛抖了抖，脸颊上残留的欲望的潮红，“主人不玩了吗？”
“你可以去参加林启的私人活动。”许呈明准备离开之前，女人站起身递出了名片，还印上了自己的口红印。
许呈明从来不接公馆人的名片，他看见了沙画两个人才接过，“爱伊沙画是你开的？”
“X先生感兴趣？”女人没想到她真能吸引许呈明注意。
“我女儿很喜欢，我可以陪她上课吗？”
“有亲子课堂。”女人含笑，“我可以安排单人课程。”
许呈舟收下了名片，准备走出门转身道，“我不希望我女儿知道任何一个字。”
“当然，不会的。”
许呈舟在车里换了衣服才提着苹果挞的保温袋走近卧室，许羽涵呈大宇躺在床中央，从许羽涵出生就跟着许呈舟一起睡，后来因为妻子去世加上许羽涵粘人，许呈舟也没在提分床，偶尔不方便肯定还是有的。
许羽涵盖着一个薄毯，身上穿着奶黄色印花小熊的睡衣，看见许呈舟放下了手里漫画书，“爸爸！”
“吃完记得刷牙。”许呈舟把苹果挞递给许羽涵，女孩坐在床上打开包装用里面送的铁质勺子舀起往嘴里送。
“爸爸吃吗？”许羽涵舀起递给许呈舟，许呈舟吃了一口，宽厚的手掌轻轻复上许羽涵柔软纤细的黑色发丝，宠溺地揉了揉，许羽涵眼睛眯起，眷恋地蹭了蹭许呈舟，像一只受宠且粘人的小猫。
“爸爸抱…”
“又难受了？”许呈舟换了睡衣从衣帽间走出来，坐在床上搂着许羽涵，许羽涵的皮肤饥渴症越长大发病越频繁，她喜欢一切皮肤的贴近的接触。
许呈舟一直在研究无副作用的治疗“皮肤饥渴症”，到现在依然无解…
许呈舟手摸着许羽涵的脸，“好些了吗？”
“还是难受。”许羽涵仰头看着许呈舟，“小东说，他妈妈给他找了个对象…爸爸，不然…”
“不行！”许呈舟绝对不可能同意因为治病去找对象，特别是许羽涵，他见过太多黑暗，绝不允许自己女儿沾染一点。
“可是我比小东还大一岁！小东都可以去学校，我什么我不可以！”
皮肤饥渴症发作没有得到很好的，患者易怒易暴躁，情绪波动极大，可能伴随…
许呈舟脑袋里一个个词条蹦出来，慢慢拍着许羽涵的背，低头吻着她的头，“乖乖，一会就好了…”
许羽涵所说的小东是“皮肤饥渴症”治疗群里的人，许呈舟创建这个群是希望许羽涵找到小伙伴，因为从小许羽涵除了他的陪伴从没出门离开他的视线。
自然也没有上学…接触外人的机会…
许羽涵只在家上网课，她也会网购，每天快递员会把快递放在保安亭，然后许呈舟拿回来，许羽涵还算乖，不敢一个人出门，她也怕自己发病。
有时候许呈舟很庆幸，自己可以圈养着许羽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