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醒着也没用,如若自己与蔺司沉、蔺云谦之间,意思无法明面互通,也无法用私信交流,那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在系统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交流?
封徵雪不确定这两人之间,在系统换代之后,是否有完成过完整对话。
但哪怕是在医书院副本里,在自己与蔺司沉发生关系时,蔺司沉也只能通过在他大腿上画哭脸的方式,对传达内容进行掩饰。
思及如此复杂的事情,封徵雪便感到一阵阵头痛。
可眼下,显然是没有过多时间和机会用来犹豫。
封徵雪双唇微涨,幅度极小地打了个呵欠,眼底泛出些微的湿润,就着离蔺云谦极近的距离,在蔺云谦的耳边质问:
“你也不相信我?”
顺着剧情的内容。
蔺子谦:“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方才他们说的那些,不难编造,也不难伪造。”
“哦?这么说,你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那林思诗遇害时,你在哪里?”
“我在自己的寝房。”
“是吗?你和谁在一起,有谁能替你证明?”
封徵雪眉头微皱,回忆起当时情境:“屋里就我一个,没人能证明——但是事发之前,我原本想出去,房间门却被有人从外面锁住了。”
“有人锁你的门?”
“是,半夜时。”
“简直是满口胡言!谁会锁你的门?”
“我也不知”封徵雪摇头,注视着蔺云谦的双眼,手掌覆上蔺云谦放在他肋骨间的手背,极快地“哒哒”敲了两下,意有所指地回答:
“——现在关于整件事情怎样,我没有丝毫的头绪,只是我不会按他们说的,再去证明自己什么了。”
蔺云谦一愣,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咳一声厉色道:“所有的证据现在都指向你,你拒不承认有什么用?——你还想怎么做?”
封徵雪直截了当:“那些流言蜚语,已经烦扰我太久,我每天疲于澄清自证。如今林思诗莫名其妙地死了,也要有人栽赃嫁祸到我身上,我累了。”
蔺云谦:?
封徵雪眸光一亮,然而一番话说得毫无情绪,仿佛在完全在照本宣科一般。
实际上,他却连剧本的内容都没看,完全凭空杜撰道:“你要么不相信我,就把我杀了,直接给林思诗偿命。要是还肯相信,林思诗并非我所害,你就把我休了,换我个自由,别让我在这深宅大院里继续呆下去了罢。”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