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那个。”
封徵雪不可理喻看向蔺司沉,半晌才猜明白这人的心思,只觉不可理喻:“对我来说,出轨的前任和死人没区别,而你,和其他病人也没区别。”
封徵雪自认为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你俩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谁知蔺司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你曾经,是喜欢他?为什么会选择跟那样的人在一起?”
封徵雪蹙眉,吹得衣袍猎猎:“我选择和谁在一起,与你何关?”
蔺司沉一愣,勉强礼貌道:“抱歉,蔺某的确有些僭越。”
封徵雪:“……”
蔺司沉的声色,却更激动些许:“可那人看上去就不像那个老实的——你且和我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虽然刚刚确实有被再次恶心到,但封徵雪其实早已不在意那个烂人,更不会消耗自己的精力多看这人一秒,就连之前没删好友都是因为确实没放心上,真的不是很在意一个三个月都没上线的老号。
只是眼前这人……
怎么倒是比自己更加义愤填膺的?
“你不是还有长安要守?”封徵雪面无表情地岔开话题道,“放我下去,你忙你的去。”
“长安城哪有你的事重要。”
蔺司沉实在是过于直白,封徵雪默然无语。
封徵雪沉吟良久,实在拿他没办法,放缓了语气说:“可小叶还在等我。”
——给叶初凉的父亲看病,然后让叶初凉把房卖给自己才是正经事。
然而这时,封徵雪只觉手腕却被人一把攫住,向后一扯。
蔺司沉刻意压低了声音,就连表情也正色起来:“说起这个,我问你个蛮重要的事情。”
“什么?”
“缚地术你听过么?”
“缚地术?”
“嗯,你可知叶初凉的爹现在半生半死,便是被这缚地术缚在这个叫饿殍村的地方?”
封徵雪微凉的眸光一凝,想起跪在街上对他苦苦相求的少女,沉声道:“你详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