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了昨天刚到货的jk,还给自己打扮了起来,可是眼泪也总是后知后觉的在眼里迸发出来,最重要的之一都离开了自己,怎么还忍心把自己打扮的那么好看呢?
哥哥不知道在问什么傻问题:“妈妈会改嫁吗?”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妈妈的老家了,今年应该总算可以回去了。
可能是凌曦一直专注着学习的事,已经把鸡飞狗跳的家抛之脑后了,哥哥总是在学校闯祸。
葬礼那天,那个从美国回来的姑姑给了凌曦一本圣经,凌曦记忆中只见了她两回,第一次是两岁的时候,凌曦说要把自己塞进行李箱里面,让姑姑带着她去美国。
第二次是已经上了初中,中秋节在爸爸的老家聚餐见到的,那时她已经有了个可爱的会讲很多英文的儿子了。
她在哭泣中告诉凌曦她曾经因为抑郁流掉了一个孩子,自从读了圣经,相信了上帝她就觉得没有什么是神解救不了的,只要相信自己能够被保佑,就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她非常感谢上天赐给了自己两个孩子。
一开始凌曦不理解姑姑为什么那么喜欢生孩子,毕竟受了一堆杂七杂八思想的凌曦不向往婚姻更不希望生孩子。
现在这么一听,或许在她的眼里孩子是一种恩赐,这也是一种温暖吧。
圣经里有一个十字架包裹着,凌曦感觉她一定会把圣经一直留着,留很久很久。
哥哥看起来总是对爸爸的离开很有表达欲,让凌曦很不理解。
“或许在他眼里这是一种表达方式呢。”姑姑是这样认为,哪怕妈妈和我都不支持他的做法。
后面的日子可想而知,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平稳地度过了,三个人从原来的家搬到了凌曦学校的山下的出租屋,家比以前小了一大半,不过出租屋环境还算好,装修风格挺简约,凌曦喜欢。
凌曦还是进了好班,不过哥哥也慢慢失去了学习的热情,后面也不怎么去学校了。
可是在好班的凌曦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感觉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自己好似超越不了任何人。
那场心里的角逐就此展开,让她在自我怀疑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她死也想不明白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好像都不是问题,好像一切都开始和她作对,落差感在加剧,把她往深渊里一步一步地推进。
身边的同学好像都很努力,对学习好的人有一种天生的崇拜,好像学习好的人就是神仙,可以征服一切,前途无量,一片光明,未来可期。
她并不能接纳那个不够优秀的自己,可是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好像每天也在做着该做的事,付出了不少,可是却是那么吃力。
她好像很快的从父亲离开的阴影里抽身回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未来不会为了她的痛苦等待她,可是也在承受着阴影给她带来的后劲。
从上高中以后她就没有怎么让自己生理愉悦过了,她第一次体验高潮是在五年级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翻到了个会震动的小型美容仪,放在两腿之间就有一种酥麻的感觉,渐渐地,那种酥麻变成了一种微妙的奇痒无比的感觉,好像把她送到了天堂,让人想得到一次不禁想得到第二次。
可是这个美容仪可是妈妈的宝贝,每次凌曦偷偷把它拿走都会让妈妈很生气,说小孩子皮肤太嫩用这个伤皮肤,以为她是屡教不改,想要小小年纪长皱纹。
她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是自慰,只觉得这样异常的舒服,会让人开心很久。
不过过了一阵子她就被善意的提醒了,这可能会损害处女膜,如果处女膜破裂,说出去自己就不是处女了。
“太早就有这种习惯,被开发早了就会怀孕哦。”这可让她害怕了。
当时她根本不知道处女是什么意思,处女膜在哪,也不知道这个提醒根本就是错的,这个习惯仿佛是她一直都戒不掉的习惯,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有时候每天都想来上几次。
可是自从被提醒了,每次弄一下她都会有些罪恶感,感觉自己是脏了,这样不健康会伤身体,或许真的就不是处女了。
她还上网去找处女的特征是怎样,怎样算得上是处女,还疯狂地对比自己是不是符合这些特征。
可是想了又想,一般没有发生过性爱不就一直是处女吗,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可是罪恶感一直都在,总让这个和自己过不去。
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这种肮脏的习惯,觉得这就是一辈子的秘密,心底里深藏不露的东西。
高中以后,妈妈就把这个美容仪闲置了,现在每天在学校承载着这样的压力,凌曦决定也该偷偷把这个拿去用用了,想的时候睡前来一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从一个不怎么对男人感兴趣,不需要男人的女孩开始渴望男人,渴望的不知道是被阳具进入她的身体给她真实而有温度的快感,还是渴望男人给她哥哥和爸爸都没有给她的东西那个东西不知道是爱还是什么,好像也是关心,偏心,宽容,温柔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