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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文小说>牵绳>第61章

内心不由得一下颤动,云弥在短暂的呆愣后挪开眼,开口:“我都开始怀疑,路先生同样也是c牌的员工。”说罢,她听见一声来自前排的叹息。视线逐渐因为困意而模糊,云弥见他没有回答,干脆接着问:“是你找的黄总吗?”路寒山压低了声音,低沉又磁性,像极了那些歌声里的声线。他说:“还好我今天来了,不然你真的会累出病。”有些答非所问,可又将一切都回答到了点上。感觉到车开始朝前行驶,云弥习惯性地看向车窗外。“我自己可以解决,再累也都是我的工作。”路寒山单手捏着方向盘,将空调的风力调整至刚刚好。“但我会在乎。”他悄悄然地,给出了这样的回应。低沉的嗓音包含着不明所以的情绪,这句话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似水。路寒山的这一行为,似乎有些超过了他们曾经,亦或是云弥单方面给炮友关系制定的那条边界。内心的抗拒都在此刻挣脱了束缚,她开口,有些赌气:“你在乎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话音刚刚落下,瞬间一股惯性带来的力道让云弥身形晃了晃。她喉咙间发出了轻轻的嗔声。还没来得及坐稳,云弥听见了男人再度开口的言语。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夹带上了一丝隐忍。“云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这句话径直冲破了限制,毫无防备地朝着云弥的内心深处席卷而去。她不由得哑了声,呆呆地看着前方的某一处。生气?最开始她的确很生气,但目标对象却从来都不是路寒山。或许有过怒火的波及,可她向来爱憎分明。会选择不想见他,更多的情绪也只是心烦意乱,他刚好是引起混乱的那个源头而已。但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认知,云弥不确定她的表现是否产生了误伤。现在,从路寒山的神情反应来看,想必是存在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云弥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道歉”这个概念。她向来高扬着下巴,追寻着自己的目标。尽管不会目中无人,可她不喜欢向别人低头。顿了顿,云弥坐正以后:“没有,我没有生气。”这是她能够给出的最大让步。车厢里,又一次陷入了僵硬与尴尬。只是这次,率先低头的却是路寒山。他从副驾驶上拿过早已准备好的西装外套,轻轻朝着后座递来。“那就听话,先休息一会。”作者有话说:路寒山:不管干了什么,老婆的事情我路寒山的温柔像是流水一般,直冲着云弥倾泻而来。她从未听过他这样讲过话,也难以想象从这个男人嘴里流露出了“听话”这种字样。西装外套还沾染着他的余温,覆盖上腿时犹如包拢着一腔陌生的柔情。云弥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同时感觉车正加速着朝前,瞬间迈上了出口的坡度。她的后背贴紧了座椅靠背,身形不断晃荡着。车内没有人再开口说着些什么,除去出风口的细微动静,剩下的便是沉寂。她捏起路寒山的外套,最终还是将它好好地盖在腿上。暖风铺洒在面上,混合着外面不算亮堂的天光。云弥的视线飘转了一圈后,再次落在前排。这是她第一次以这个角度来打量不远处的男人,只能看见他侧面如精雕细琢般的轮廓,还有交叠于转向灯调杆上的手指。此刻,那修长无比的指骨,正熟稔地上下拨动着调杆。路寒山开车尽管平稳,却无比的强势,丝毫不给其他车辆任何加塞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晃动,还有那逐渐上升的温度,使得云弥的困意又稍稍聚拢。车后排虽然宽阔,却并不适合睡觉休息。她时不时地活络一番发酸的脖颈,企图以这样的状态维持到目的地。然而愈加浓厚的昏沉最终还是淹没了意识,云弥头一点一点,闭上眼缓缓倒向了一旁。并不算平稳的睡梦中,她似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云弥?”“云弥。”熟悉的嗓音却蕴藏着浓厚的陌生,同时掺杂了无法忽视的暴雨声响。下雨了吗?睡梦中的云弥终究是动了容,纤长又卷翘的睫毛隐隐抖了抖,下一秒她在一片浓厚的昏黑中睁开了眼。那股清淡冷彻的香气还在鼻尖不断飘荡着,她眼中先是闪过了茫然,随即因头下的枕靠感而重新汇聚起了光亮。云弥撑坐起身,那件厚实的西装外套便随着动作滑落了些。后背处浅浅传来了摩擦感,她顺着这股力道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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