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徒并非普通的鬼怪,他严重损害了阮莓的自愈能力,让她不得不接受医院的治疗,涂抹药膏,在伤处缠上绷带。
治疗她的医生告诉她,一定要包满一个月,伤处才能不留疤痕的愈合,阮莓一点都不想留疤,所以一直十分遵医嘱。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只怕骆放都要通关走掉了!
阮莓苦恼不已的想着,兔儿爷窝在她的臂弯,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说:“那个人在做什么?”
阮莓臂弯中的兔儿爷重新变得雪白,她将他清洗干净后,为他换上了新的柔软的棉花,她还给兔儿爷重新缝制了崭新的、漂亮的西装。有阮莓在的兔儿爷,重新变得精致可爱。
“哥哥可能是发现了那木板后面另有玄机吧。”
兔儿爷:“……他是谁?”
“他是……骆放。是我要介绍给兔儿爷的朋友。”
兔儿爷倏的看向了骆放,但骆放发现木板摇晃不下来之后已经走进了医院,他捕捉不到骆放的身影。
“莓莓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呢?”
阮莓慢悠悠的挪到了梳妆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缠着厚厚的一圈纱布,几乎只留下一双清亮漆黑的眼睛。她苦恼道:“再过几天吧,等我的脸好一些。”
“嗯。”
阮莓坐在梳妆镜前,晃悠着双腿,桌面上摆放着一封邀请函,她便漫不经心的问:“或许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兔儿爷,你还记得我最近有发出过邀请函吗?”
“莓莓都不记得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呢?”
之前在四中的时候,阮莓曾见过骆放的邀请函,那上面烫印着的眼睛,是祷陵庄园的标志,这意味着那封邀请函是她发出去的,但她并不记得自己曾发出过邀请函。就……很奇怪。
阮莓想着想着就笑了,虽然脸上缠满了了白色的纱布,但并不妨碍她变成笑容天真烂漫的傻白甜。她甜甜的说:“或许是因为哥哥和我天生一对,所以我的邀请函长脚跑到他那儿去啦。”
兔儿爷:“……”
这家普通的医院如同任何一家医院一般,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多,
住院部顶楼正闲来无事照镜子的阮莓忽然眼前一黑,她无奈的抱怨道:“这家医院太穷啦,从前几天开始晚上就一直断电。兔儿爷,要不然以祷陵庄园的名义,给他们捐一个发电机叭。”
“这几天是玩家来了,他们大概是为了渲染恐怖气氛,所以每天晚上都在停电。我今天看见他们在搞走廊上的灯,估计是想弄成忽明忽暗的样子来吓人。”
“不,他们就是穷,大厅的灯一点都不亮。”阮莓晃悠着双腿感慨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和盲徒打了一架,那院长还来问咱们要修葺费。”
兔儿爷声音带笑:“谁都没我们莓莓富裕。”
“对呀,我可是小富婆。”阮莓随手拿起妆匣里的一枚宝石戒指,套在细瘦的手指:“好看吗?”
“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