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都有点挂不住笑脸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来是干这个的?”
“哦得了吧,别对我说谎。”席尔瓦拖长声音,皱起眉撒娇似地抱怨说,“我还不熟悉军情六处的行事作风吗?你长得这么好看,怕不是要向上帝祈祷全天下的男性罪犯都是同性恋了。我明明在配合你们的计划,你怎么还拖拖拉拉的?难道是这个月的工资没到账?”
布莱恩拎着手枪走过去,在席尔瓦面前站定:“我在为你的废话连篇而发愁。”
“你等会就会发现,话多是有好处的,很多人都好这一口。”
席尔瓦仰头观察着他的脸,半晌微笑说,“如果我投降了,别人肯定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的。现在,坐过来一点吧,布莱恩·邦德,让我看看你的能耐,看你凭什么能成为新的007,凭什么让对你信赖有加、甚至觉得你能诱惑到我。”
布莱恩不答。
席尔瓦一手拽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强行拽向自己:“别给你的姓氏蒙羞。”
布莱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手槍抵在席尔瓦的胸口。
“放松,放松!”席尔瓦仰头倒在床上,手里仍然紧紧攥着布莱恩的领带,“我没有恶意……所爱之人的死亡是那样痛苦,对不对?我向你发誓,我感同身受,每当我想到有朝一日死在我手里……”
他低下头吻了吻领带上的
花纹,眼里浮现出一层水光,喃喃说道:“我就痛不欲生。”
布莱恩一手撑着床、一手拿枪,因为摸不清他的底细而没有立刻动手:“再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我会开枪。”
席尔瓦伸出另一只手,暧昧地来回抚摸着胸膛上的枪柄:
“假如我说你杀了我,埋在这张床下的炸弹会爆炸——那肯定没用。”
席尔瓦的手又不老实地去解布莱恩的衣扣,口中说道:“我太了解你们这种人了。理想主义者,永不放弃的责任感,是不是?只要能杀了我,就算同归于尽也值了。”
“我不会犯那种在罪犯当中常见的想当然的错误。”他愁眉苦脸地解完了外套,又很耐心去解里面的衬衫,“你还穿了胸挂枪袋?这也太涩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布莱恩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英国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不止和一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也不乏被同性表白和追求的经历。
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有点恐同。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gay得这么变态!
他维持着镇定,枪口下移,抵在席尔瓦的下半身:“你要么和我坦诚相见,要么就选择前面还是后面。”
“鉴于前面还有用,我真心想选后面,”席尔瓦说,“但我觉得上下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轻易决定为好,讨论它的过程也是一种情趣……好吧好吧,把枪收一收,布莱恩·邦德。简单来说,你杀了我,卧底名单上的所有名字都会被公布出去。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那些北约特工的命,至少也为你的亲亲祖母想一想吧?”
布莱恩质疑道:“你应该很难破解那份名单。”
之前q预计席尔瓦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攻破防火墙,若是前后有个天的误差实属正常,但直接早了一整个月?
席尔瓦是开挂了吗?黑化强三倍也不是这种强法吧?
席尔瓦毫无异色地说:“你不相信?这样吧,我们来做个小游戏,床头柜里有六个杯子,三杯是普通的高档红酒,一杯里面掺了春药,一杯兑了氰化物,还有一杯放了海洛因。你去挑一杯喝掉,我就只把卧底名字告诉你一个人,让这件事变成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而如果你不喝,我就把他的名字告诉全世界,继而发生一些我们都不愿看到的悲惨杀戮……怎么样?好玩吗?来不来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