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一听,赶紧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您是老板,我怎么会害怕呢。”
“那给你五分钟。”秦沉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表。
“……”
楚暮感到了无比的绝望。
秦沉决定的事他就不可能拒绝得了,他只好心如死灰地走向长廊捡自己的鞋,弯身慢吞吞的穿上。
秦沉像恶鬼般在身后提醒道,“四分钟。”
楚暮瞬间站直。
小跑着赶往了值班室。
暴君!
霸权!
……
秦沉看着楚暮的背影渐行渐远,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抬眸瞥向长廊尽头黑暗的角落,里面再次传来窸窸窣窣地异动,目光瞬间变得阴鸷可怕,语气里带着厌烦和警告。
“滚回海里去。”
随后。
窸窸窣窣的动静就消失了。
……
楚暮再次来到了顶层总统套房的门口。
他站在秦沉的身后,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大半夜的喝什么酒?
楚暮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场鸿门宴。
他跟着秦沉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套房内,这间套房相当于一套三室一厅的精品房,但比精品房要更奢华得多。
他以前被秦沉带来旅游,在这里待了几个月。
这里几乎没怎么变。
陈设摆布,都和当年差不多。
秦沉找了两个高脚杯,坐在沙发的主位上给楚暮倒了一杯红酒。
楚暮知道秦沉有洁癖,自觉地坐在了沙发旁边的椅子上。
“怎么不坐沙发?”秦沉瞥了眼楚暮的动作,眸光微怔,把酒递给他。
“我还没洗澡,身上衣服脏,”楚暮端着酒杯,斟酌着说,“怕弄脏您这么贵的沙发。”
秦沉没搭话,而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其实楚暮在这片沙发上躺过无数次,基本上都是被秦沉从浴室抱到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