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混乱的博士甚至开始想象自己的亲生儿子跟妻子赫默做爱的场景,但儿子那么小才十几岁,怎么可能把赫默操成这副下流模样。
听听她的叫声,简直就是母狗中的母狗,下贱淫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好,赫默,我明白了。”
“呀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啊???!!!开关在哪里噫噫噫噫?!高潮了我已经高潮了?!求求你停止哦哦哦?!!!”又是一阵淫叫,可这回,所有人都听到了赫默话中的异常。
“开、开关是指……”
“哦哦哦哦不行惹唔唔唔??!!!可恶啊?!啊啊啊?穴肉被扯出来了哦哦哦哦??!!!……呼呼呼呼……对、对不起亲爱的……我没忍住,违背……违背了跟你的约定……我用莱茵生命的设备,做了一个炮机……然后买了最大尺寸的带刺按摩棒套在了炮击上……”伴随着最后一阵雌叫,赫默那边又安静了好一会,然后伴随着她疲惫却充满媚意的声调,从听筒里传出了对博士来说绝佳的好消息。
“炮、炮机?”
“嗯……我让炮击的系统学习你做爱时的情况,结果就是即使我如何高潮,怎么对它求饶,这个机器都不会放过我。它就一直插一直插,把我都操懵了……刚刚亲爱的你打电话过来我本打算关掉,但一时间没找到开关。同时小塔克又突然从外面回来,说是有东西忘记了,我只能一句话也不说假装自己不在家。”听起来已经恢复不少的赫默开始解释刚才的情况,虽然百分百信任赫默,但介于刚才的情况太过夸张,博士也难以抑制的继续深问下去。
“那赫默,你是在哪里用这个炮机?如果是我们房间的话有隔音,应该不需要压制声音避免塔克发现吧?”
“我刚刚在浴室里,毕竟这里打扫起来方便一些。”
“原来如此……那撞击声又是怎么回事?”
“我给炮机上加了一块模拟人体的软板,因为,我喜欢被你干的时候,屁股被撞击的感觉……很,令我兴奋……”听到赫默越来越低的声线,博士几乎完全安心了下来。
赫默就是这样,无论在做爱时多么下流低贱,等回到平常状态时,还是跟恋爱那时一样羞涩,除了许久没做的发情状态。
而这点博士十分喜欢,他有时候会刻意的讲些色情笑话,然后看赫默红着脸用拳头捶自己的可爱模样。
“呼……那就好,我还以为你……”
“嗯?你以为我出轨了吗?”
“这个……额……”尴尬的博士犹犹豫豫的准备道歉,而刚才还把他周围围到水泄不通的干员们已经一哄而散,小两口的日常情趣,她们可没兴趣知道。
“没关系的博士,因为刚才我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发出那样的声音也难怪你会误会。亲爱的,放心,能做我男人的只有你,和我们亲爱的塔克哦。”
“嗯……嗯?”回应赫默的安慰之后,博士才猛然间意识到刚才赫默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本打算继续深问,可之前她心里想象的塔克与赫默做爱的场景因为赫默的话语浮现在脑海中。
紧接着,一个现象让博士立刻停止了自己继续发问的想法。
博士他因为想象儿子跟妻子做爱而勃起了。
“怎么了吗博士?”
“没、没事,我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配不上你和塔克……”
“别说这样的话!你可是我最爱的男人,也是塔克最重要的爸爸。不可以这样贬低自己,要不然选择了你的我,和尊敬你的塔克,不就成了不知所谓的可怜人吗。”赫默温和的教训令博士的内心震颤,也让他激动的性器逐渐恢复了平静。
“谢谢你,赫默……那最后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到时候等塔克回来也跟他说说。”
“嗯,是什么?”
“我大概明天下午就回家,然后这次回家,我们一家人应该可以长时间的在一起了。”
“!你是说……!”感受爱人从听筒中传来的高兴之情,博士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对!罗德岛已经尽力的执行完了它应做的事情,我没有必要一直停留在罗德岛了。而且工程部的大家也准备了一套全新的设备,让我可以在家也能指挥现场。赫默,这就是我最后一次长期出差了,之后我们将会有大把的时间共同度过。”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但博士知道,这是赫默高兴的偷偷掉眼泪而不想让自己听见。
过了一会,从听筒里传出赫默低低的声音:“嗯,我等你回家……”博士没有回应,因为说完这句赫默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呵呵,可爱的赫默啊~”博士丝毫不在意挂断的事情,因为那已经无所谓了。
他很快便会回家跟家人团聚,早晚他与赫默会聊天聊到无话可说,现在稍微沉默一下又怎么样了?
“……不过赫默跟塔克吗,没想到我居然不对这种情况感到难过……可能是因为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我可不是一个能接受母子乱伦的人……我,我不是……吧?”幻想的种子已在不知不觉间种在博士的脑海里,或许它没有开花结果的机会,但谁又能预知未来所发生的事情呢?
同一时间,博士家中。
“啪啪啪啪啪!”
“额嗯嗯嗯?……妈妈……妈妈要被你掐死惹?……轻一点……妈妈要……嘎啊?……”刚刚还跟丈夫通话的手机此刻已经掉落在地,沙发上交缠的两道身影形如疯狂,压在雌体身上的年轻肉体死死扼住身下雌性的脖颈,用赫默喜爱的窒息玩法把她送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听闻博士即将回家的塔克心急如焚,他想要把赫默妈妈彻底征服后再展示给博士看。
可尽管这段时间塔克进步神速,从一开始的完败到如今可以把妈妈操成放荡母畜,虽然还是无法做到跟博士那样让赫默死去活来,一晚上被干到昏死十几次,但也十分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