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不对头,双方相互看不上眼,这从一建。国开始就能找到痕迹了。
左云楼点头,“我身体可比你好多了。”
敖桁冷笑,“如果不是你运气比我好,你以为你会有现在这种状态?”
“也是。”左云楼一点都不否认,“不过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敖桁被他那嘚瑟样子膈应得不想说话。
然而不可否认,如果左云楼上了边线,政部绝对不会在后面搞小动作。
看了看时间,左云楼叹了声,“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宁宁看不见我睡不着觉。”
敖桁面无表情地坐在座上。
左云楼从座上起来,在走出房间前又叹了一声,“宁宁脸皮薄,以后别盯着他看,他会害羞。”
敖桁折断了手里的长条形的储存器。
嘴上是说燕宁看不见他睡不着,但实际上,等左云楼回来,燕宁已经睡着了。
而且还因为左云楼不在,睡的老香,连睡衣卷起了一点都没发觉。
左云楼洗漱之后也上了床,不过在睡觉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悄悄把身旁睡熟的人翻过去,让燕宁趴着。
然后把小裤裤扒下来。
伸手探了探。
好么,果然没有上药。
再往旁边的床头柜子一看,左云楼发现本来备在那儿的药,没影了。
房间装有智能模式,如果房主忘记了东西放哪儿,只要开启智能模式就能找到。
于是左云楼就发现
那药居然被燕宁压在了他自己的枕头底下。
左云楼失笑。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当然,前提是没有高科技的辅助。
没有费多少劲,左云楼便将枕头下的小盒子拿了出来。
这几天左云楼都有给燕宁上药。
最初燕宁不肯,他觉得别扭极了。
既是身体上的别扭,心理上同样也是。
即便左云楼与他讲明星际时代发展到如今,这一类成人商品很是齐全。
人们注重享乐,却也更注重身体健康。
也没有用,燕宁依旧别扭。
开始不肯用,甚至小小的发了一通脾气,后面被左云楼按着做了几次,加上用了些小手段,把人刺激的晕过去。
燕宁才委委屈屈地不敢抗议。
现在一刻没盯着,左云楼就知道他会阳奉阴违。
燕宁平时不时会做梦,只是这一次他梦到了自己在外郊游。
忽然,草丛里扑出一头大棕熊一把将他压住。
棕熊很重,他拼命挣扎,想要从熊肚子下面逃出来都不能。
后面的事情很可怕。
燕宁猛地从梦中惊醒,然后就发现自己被左云楼压着。
后面不仅凉飕飕,还有一种这几天来让他十分不自在的感觉。
燕宁回头一看,刚好就看到左云楼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