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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便真去小县城之光逛,他带上了年给的灯笼,亮光在夜里,在醉年街路上。“其实就是一条一直在重修路上仿古的破败的街,打着古城的名号罢了,冷冷清清,还没以前热闹呢。”这是来自陈然这位纨绔最真实的评价。“诶?话说回来,”陈然在电线杆子下站住腿,他问顾念:“你今年在县城过年,怎么就愿意和我出门了?”这是真的蹊跷,顾念往年只要回了小县城都会待在家里,陈然在门外狂喊都无法撼动顾念呆在家里的决心。陈然自己想想仿佛是想通了什么,匆忙追上顾念勾住他的脖子:“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大事”顾念真的以这样的理由回答他过。顾念十三岁那年陈然十四岁。纨绔小时候也是皮,成天想着玩儿,每年过年只要两个人都回来了县城,他都会去顾家拍那别有历史的老旧木门:“顾念!阿念!出来吧,出来玩嘛!”直到少年用尽力气趴在顾家门口,才听见顾家独子冷冷一句:“有天塌下来的大事我才能过年出来玩。”确实,陈然知道的,顾家两位爷爷一到过年这个时间,对管顾念是真的严。如今快过十八生日的顾念依旧冷漠,也是他俩真的关系好,旁人都不见顾念去看一眼。“也许吧,反正,我觉得会有事发生。”顾念心里有些不安稳,这算是直觉:“所以,你得答应我今夜一定要跟着我,明白吗?”他说这话正经极了,陈然怔怔点了下头。“啪嗒!”不知道谁家的树枝积了厚重的雪,枝干被压断了。顾念听着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顾念将陈然拉到身边:“走罢,去晚了,连小孩子吃的糖苹果都没了。”他催促同伴步伐快些,继而瞥过积雪落下之处,一只兔妖缩在树下看他。还有别的妖,带着铃铛到处奔走。幼年老顾同志--他爷爷,将此琉璃铃铛与一个锦囊一同交给他。“年大人亲手做的,你记得给爷爷戴好!”铃铛就也长那样,可锦囊的卖相不好,针脚也不细,但是颜色好看,是喜庆的大红,内里有个缝死了的夹层,装着一些圆滚滚的软块状物。顾念小时候凑近一嗅,有股甜甜的香味,好像里面装着的是过年时吃过的浸泡在酒里的蜜饯。只是那香味倒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嗅到过。当时顾念觉得男孩子带个锦囊揣个铃铛也太秀气了,邻家的几个孩子也对此很疑惑。爷爷无端塞给他个锦囊,他为此闹腾了好一会,却没有撼动爷爷的坚决。于是在爷爷看不见自己的时候,他便将锦囊铃铛取下包好放在一处,再出门。七岁的时候不听老人言的报应来了,好像是他被妖还是魔拐走了一趟,又不知怎么被救回来了的,到底发生了什么,顾念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和家人都吓得不轻。昏迷时从长者们的只言片语知道了,救自己的是那位年大人,现代一点来说就是妖界的管理人。性命是失而复得。他爷爷用了多年来最狰狞严肃的表情,要求顾念随身带着:“臭小子年纪不大不听劝!铃铛和锦囊是大人给你的,这次还好找到你了,恰好赶上被恶妖下油锅前!”小孩子见识到了,听话了,真的去哪都带着。也是从那时起,长者们开始教育他关于异世界的事情。此刻那锦囊也在棉服口袋里乖乖揣着,顾念想:我可真是个乖小孩。现在顾念十七了,十年间平日倒是没什么,除了自家两只猫,也很少见到上门的妖。可一到除夕往前,不管是在城里还是乡里,他总能听见“铃铃铃”响个不停的妖铃声,就像坏了的钟表。得闲想想,那位年大人应该是个男的,针脚实在是太丑了。往事回忆至此,他又笑不出来了。“吵死了。”他语气里皆是不悦。他实在是不希望迎接每年除夕前的妖铃造访。奇了怪了,妖界业务在年前这么繁忙的吗?想想也是,年兽嘛。也正是因为年期妖怪办事多,其他族群善恶混杂。有了顾念幼年那一遭,顾爷爷便不愿让独孙过年间出门,尤其是晚上。只硬性要求他,留在院子里听朱砂讲讲妖文,偶尔学学身手的锻炼,要求不高,保住自己和身边比较重要的人或物,也就可以了。此刻顾念意识到自己态度的异常,他看着陈然那无知的眼神,内心复杂。他想:陈然同志,你能不能行!为什么不在我五六岁的时候认识一下呢?我好歹能分享一下妖怪的日常。当然这些话不能说,也不符合他的冷漠,他清嗓子:“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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