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哥哥没有逗你。”就着这样的姿势,那双以前时常安抚她后背的手又抚了上来,在他规律的轻拍下,本来还可以忍住的眼泪又啪嗒、啪嗒下落,砸在他脸上。
陆瞻白确实在等齐鹭主动,也装不出那副情潮涌动的模样。
被她这样误会,他才错愕呢……
明明是一个高中时就和别人偷尝禁果了的坏妹妹……那时候她也流着泪来找他善后。两个叛逆的少女少男好像带着恨般做爱,她说那种事一点也不爽,她说她掐得对方快要窒息和流血,她说对方也粗鲁弄得她红肿走路都疼。
最后药是他强硬地帮她擦的,越擦她的眼泪越多,那个场景让他生气又控制不住地了起了反应,此后每一次的眼泪都让他想起那个画面……此刻的眼泪也变成催情剂了。
“你这样不停地哭,是在勾引哥哥吗?”
他想,慢慢来可能无法让妹妹感受到哥哥的爱意和欲望呢。
于是他将自己的裤子和她的内裤胡乱地一扯,那象征着他高涨性欲的肉棒直抵上她的小穴,在入口处来回磨蹭,亲吻那上下花唇以润滑。
“啊……”这突然快速的进展令齐鹭轻呼出声,眼泪都吓停了,同时感受到他用指尖掰开穴肉,让那完全不符合温柔外表的粗长肉棒戳刺那洞口。
只是前端的进入就让他深吸一口气,颤动温热的穴腔让喉腔都要忍不住溢出轻吟。
尽管被舌头扩张过,可对于早已好好恢复过原状的甬道来说,进入还是显得有点困难,更何况极力推拒的穴肉更加阻止外物进入。
他寻到那肉褶掩藏之下的肉蒂,弹拨揉搓,让下方的穴洞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收紧了的小腹控制住性器的冲动,慢慢地深入浅出地开拓。终于进入了一半,陆瞻白额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那穴肉明明吸缠着他不让他离开,可它的主人却说着相反的话。
“我不要了哥哥……我突然好害怕,好深唔……”
可是她的恐惧只是让甬道又忍不住紧缩,汩汩涌出蜜液而已。
“是吗?可我觉得你高中、和同学尝试做爱时、哈……一点也不怕呢。”
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舌头轻舔她耳后的敏感带,话语的内容惊得她瞳孔忽地紧缩,却又不可避免地刺激她下面流出更多的水液来。
她在上方俯趴的姿势很轻易就被抓住顶端的蓓蕾,轻扯掐弄,更多隐秘的快感自身体内处升起。
恍惚间放松了的甬道已经吞入了大半根肉棒了,随后入侵物就在体内快速冲撞了起来,一瞬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久前还温柔轻拍背脊的双手此刻却放到了她的腰肢上,固定住她,好方便他往上顶去。她早已没力气地瘫在他的身上,只能随他的动作起伏颠动。
由于生理原因,男性天生的力气总要比女性大些,社会隐性规定劳力活和苦力活都交给男性,脑力活都交给女性。虽然陆瞻白后面被精贵地养着,但也是从小在乡下干劳苦活长大的,他又是优等生体能也好。齐鹭从小没干过什么活,又不喜欢运动,此刻在力气上简直是被单方面的吊打。
几乎是他稍微用点力气,她就被顶得酸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