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再上去。”景怀单手解开安全带,西装和真皮座椅摩擦的声音在车里响起,莫名暧昧。
“怎么了?”咽了下口水,严蕊小声问。
景怀扬起唇角,略微无奈:“我等不到回家了。”
“什么?”
还没弄清楚景怀的意思,严蕊眼前忽然被男人高大的身影挡住,脖颈后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随即,景怀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严蕊忽然明白,心里的紧张得到应验,却又很快沉浸。
她的安全带被男人解开,没了桎梏,严蕊也开始回应这个吻。
开荤了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景怀吻得热烈又强势,沉重的呼吸交错着低低的喘息声,压制着快要窒息的女人。
他像是一头具有主宰权的狼王,不容猎物逃走,牢牢地主导着这场暧昧。
许久,他才轻轻放开严蕊,眼神里仍旧充满情欲,内心的欲望没有完全满足,久久不能平息。
第26章“不为什么,就……
因为一个吻,严蕊和景怀在车里待了接近二十分钟才下车。
上楼后,已经接近十一点,舒月兰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两人回来,终于放心。
“你们俩可算回来了,厨房里有我给蕊蕊煮的梨水,记得喝啊,蕊蕊。”舒月兰说完,意味不明地看了两人一眼。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舒月兰是过来人,一眼看出来景怀和严蕊嘴上的咬痕。
严蕊有点不好意思,这么晚了,阿姨还给她煮梨水。
“谢谢阿姨。”严蕊乖巧道谢。
舒月兰摆摆手:“蕊蕊,跟我别客气了,你俩已经领证,我也算是你的妈妈,妈妈给女儿煮好吃的不是应该的吗?”
“嗯。”严蕊点头,心里一阵暖流。
身旁的景怀拉起严蕊的手:“妈,我带蕊蕊去厨房喝梨水。”
“去吧去吧。”舒月兰欣慰的看着两人,随后回了自己卧室,把家里的空间留给小夫妻。
严蕊喝了梨水,景怀收拾餐具。
对于刚刚在车里的亲吻,两人都没有说话。
“走吧,上楼?”景怀放好最后一个勺子,开口询问严蕊。
严蕊点头。
两人回了主卧,因为这几天舒月兰在,景怀回主卧睡觉已经是轻车熟路,严蕊也不再觉得尴尬,反正两人现在心知肚明。
洗完澡,严蕊靠在床头,用手机看着朋友圈,发现严山和韩立叔叔他们去了国外旅游,难怪这么多天他都没有给严蕊打电话。
严蕊撇撇嘴,这个渣爹真是年轻的时候有点本事,现在没本事了把酒店交给她,自己出去玩,一点也不关心她。
快速把渣爹的朋友圈划走,严蕊的心绪才恢复正常。
但因为看到严山,严蕊忽然又想起小时候淋雨去墓地看母亲的事情。
很多时候,她总会故意忘记这段经历,但如此刻骨的事情,怎么会忘呢?
严蕊母亲钟玉言是个很温柔的女人,长相明艳,严蕊记忆力里母亲身体不太好,但钢琴弹得很好,知性优雅。
和严山结婚后,外祖父和外祖母家家境不错,但钟玉言结婚后,二老就去世了,严山白手起家,继续给钟玉言创造了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
男人有钱就变坏,严山也没逃过,钟玉言伤心才导致身体变差,抑郁而终。
十岁的严蕊不太理解成年人的世界,只爱着母亲,所以才会在雨夜里去找母亲的墓碑。
“咳咳”一到晚上,还没好的咳嗽就会发作。
回忆着这些事情,严蕊的眼眶又开始变红,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严蕊慌忙钻进被子里躲起来,掩饰自己的难过。
“严蕊?”景怀擦着头发,看着床上的严蕊埋在被子里,“你睡了吗?”
床上的人没说话,景怀垂眸,眼神晦暗。
迅速去浴室吹干头发,景怀轻轻掀开被子,上床,转头看了眼严蕊的背影,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