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我的疑惑,富岳举例言川小和、不知名路过宇智波,前者不提,后者因为和开启写轮眼的我对视过,同样被归入了中过我幻术的类别,据说如今痛改前非后已成为五讲四美热心宇智波,家里老母亲看了都说好,路上过马路老奶奶直夸妙。
在用现成的证据堵住我的嘴后,他图穷匕见,向我托出一颗拳拳老父亲之心。
饱受青春期长子叛逆折磨的富岳:“鼬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我:“……”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
总之,在这个我人生最不堪回首的夜晚,我回去后不出意料的做噩梦了。
梦里我成为了木叶……不,忍界知名的教育忍者,三代火影找到我,让我教导他不省心的孙子木叶丸。
我顺着踪迹寻找到逃课的木叶丸同学时,林间空地上,金黄头发的少年摆出大哥的架势,正在对跟前头戴钢盔、围巾长到拖地的小少年指点着什么。
在漩涡鸣人面前,木叶丸嘴上不服气地哼哼唧唧,其实笑的连缺牙都露了出来。而鸣人一边对他的□□术效果大感恼火,一边尽心尽力地指点着他。在这之间,鸣人无意间瞥到站在高处树枝上的我,露出本能警惕的表情。
但可能是因为我的目光太过欣慰,他炸毛了一瞬,又惊疑不定地自己平复了下来。
我跳下树走过去。
在鸣人仰着脸,一副已经准备好接受恶言恶语的表情中,我看看木叶丸再看看他,有什么仿佛已经演练过千遍万遍的话语从嘴边涌出来。
我说:
“还是第一次看见少爷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好久没见到少爷笑的这么开心了。”
而在梦的最后,我因材施教,成功将木叶丸、鸣人等人培养成为偶像出道,成为忍界炙手可热的女子(?)偶像团体经纪人走上人生巅峰时,下一秒画面转变,我坐在和室,富岳指着他身旁的鼬对我说,小绪老师,请帮助他出道吧!
……
我被活生生吓醒了。
一睁眼,踩在我身上把我当蹦床蹦的乌鸦发出粗粝的叫声,听起来仿佛嘲笑。
我:“……”
我用捏毛绒玩具的手法捏捏它,逃不出我手心的乌鸦只能徒劳地蹬着细腿,发出呱唧呱唧、相当凄厉的求救声。
楼下传来止水无奈的声音。
他喊我的名字:“不要欺负我的通灵兽啊!”
***
重获自由的乌鸦恼怒地从我手中飞走了。
而我也相当气愤地对止水说:“真是桃李满天下,家里结苦瓜啊!”
我以这句话作为今日噩梦分享会的开端。同样顶着一双黑眼圈的止水怎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他昨晚上做了什么噩梦,只说让我好好去跟线人先生道歉。
我:“?”
最后只好由我单独复述了一遍我的梦的内容。
当然,属于后街○孩的那部分被我删了,我们可是正经热血漫啊!——出于这个朴素真挚的理由,我合理地做了一点改编。
原作中鼬的行为被我夹带私货……不是,被我换了一种方式描述出来,我说他让我在教育界名声扫地,真是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教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