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他就被另一波校园黑恶势力盯上,要求用忍者的方式解决两个问题:
第一,这个钱到底能不能抢。
第二,这个钱到底谁能来抢。
而忍者的方式自然就是放学后约战训练场,因此当言川小和撸起袖子、喊着羁绊啊友谊啊团扇派绝不认输啊什么的就要冲上去时,我揪着他命运的后脖领把他提起来。我说:“收手吧言川,外面全是警卫队。”
虽然团扇派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太行,但小学生放学后聚众打架听起来可就太刑了!
这里面水太深了我不敢把握,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不要脸的选择举报,默认大家族都是打了孩子也不会来爹的对面瞬间惊呆了。
佐助不是很服气地撇撇嘴,他就是典型的大家族小孩:被欺负了也不会回去告状,只会发誓下次打回来的那种。而鸣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一直向往忍者的热血格斗,此时看起来很遗憾我没有吃上牢饭……哦,他大概觉得这叫大展身手。
感到心累的我决定想点快乐的事开心一下,比如转生异世界后家里一书柜我没看过的漫画和小说……正当我感觉醉酒的头痛都要被幻想中回家躺平的美好治愈一些时,训练场的大门突然被踢开,一群宇智波喊着叫着就顶着通红的写轮眼闯进来:
“开门!警卫队!”
***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我举报时根据鸣人所说估计出的人数太多(加上我蘑菇吃飘了一点没感觉这个数字有什么不对),尤其居然同时涉及到九尾人柱力、宇智波小少爷两位重量级选手,警卫队把这当成了一次刷完一年度kpi的惊天大案,最后派了一个团的宇智波冲过来。
其中包括好几个三勾玉,于是我终于切身感受过了一次中幻术的感觉——
我看到地上躺着又一个“我”。
警察拉开警戒线,因为现代的我同样父母双亡,房间内完全是冷淡的工作氛围。法医初步推断我是熬夜猝死,但论起具体情况,“还是解锁一下电脑查看一下内容比较保险。”
他点了几下鼠标,锁屏上我推的绝世美颜立即展示了出来。
法医哦了一声:“还是个二次元。”
我:“……”
因为有密码所以桌面没有暴露,算是给我的脸面留下了最后的余地。但当我看到另一名警察走向我的手机,也是同样的说辞就要打开我的手机时,我:“……”
我瞳孔地震。
虽然同样有密码,但比起主要用来工作的电脑来说,手机里面不可见人的东西可就太多了。我徒劳无力地看着我半透明状的手穿过实体,又想起我设定的心跳低于5时自动销毁全部数据,我目露期待,然后立即在警察“拿回去让技术员恢复数据”“能吗”“能”的简短对话里心死如灰。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手机被放入透明的证据袋里,我却毫无办法,我的脑袋顿时断了线。
社死的脚趾抓地感时刻不停的攻击我。
从未感觉到如此无力过的我感觉体内本就到达过临界值的某种力量翻滚起来,勾玉再度如蝌蚪般在我眼中乱窜、融合、联结……手机这种东西,在我离世后就该原地被粉碎啊!
这样的想法出现之后,冥冥之中的,我被牵引着喊出了一个词。
我说:“须——佐——能——乎——”
………………
…………
……
苍蓝的查克拉逐渐凝聚,宛如外延的骨骼一般围绕在她身周。与此同时,丝毫不加遮掩、昭示铁与血的森严力量感与凌乱黑发间露出的纤细脖颈形成了极度鲜明的对比。
她单手捂住双眼,缓慢抬首时露出的眼瞳内已经再无三颗勾玉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深红血色之上如死神镰刀般旋转的三枚图案。*
当巨人挥起手臂,熔金一般的夕色便如回应般自屋顶大开处流泻而下。
宇智波绪语气冷淡而森然:“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