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很嚣张啊。
千切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有你的,松风教练要被你气死了。”
你摊开双手:“赛前心理战,谁当真谁认输。”
“奇怪的是,我们教练居然没有吭声。”千切想起从鹿儿岛俱乐部回去后,他的主教练就时不时阴阳怪气指桑骂槐,话里话外都在说你不是个东西,已经离谱到了不小心被没关好的门撞了,也要骂你一句的程度。
可自从到了东京地界,他的主教练不说安静如鸡,也是三缄其口。
想到这里,千切好奇地看向你:“是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你想起你从鹿儿岛离开时,让身边人搜集了这位教练的私人资料,拿到不少他行为不检的把柄,去和对方“谈判”。
“谈判”的内容当然是围绕千切展开。
千切是你看中的人,无论他将来是否在你的球队,你都不希望他被其他人不爱惜地用至报废。
如今,千切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你的视线落在他的膝盖上,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异常。
你很满意对方的识趣,但这些就不需要让千切知道了,你开了个玩笑:“是哦,我威胁他了,再不老实就把他沉东京湾。”
千切笑的越发大声,他没有多想,毕竟他虽然那么问了,但他却不太相信,你会关注一个千里之外的教练,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笑过之后,他想起,他来这里,除了和你打个招呼,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他放松的、斜倚着更衣室衣柜的身体渐渐站直,眼里的笑意仍未散去,却平添了几分战意。
“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千切豹马对于那个夏天,你慷慨让他随队一同训练的回报是,狠狠击败你。这是你们的约定。
如今,他前来赴约。
你当然没忘。你微微一笑,像一个真正的东道主那般:“欢迎来到东京,千切。”
千切豹马扬眉:“我们的比赛9:40已经结束,古舍出线。”
“朝雾瞳,我会在决赛看到你吧?”
恰在此时,10点已至,钟声响起,广播开始试音,解说员就位,半*决赛即将拉开帷幕。
你和千切豹马同时侧耳倾听钟声,而后你们目光交汇。
迎着他的视线,你退开半步,让出你等候已久、只待利剑出鞘饮血的球员们,反问千切:
“我有这样的队伍,又有什么理由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