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吗?”
晏小追举起小爪去碰,禹王槊已经重新化成了臂环,扣在晏小追的手臂上。
触碰到笛子的时候,禹王槊果然热烫起来。
“你怎么知道?”晏小追盯着笛子,这不是画上去的吗?
“设了一个小的界阵。”
贺方回看晏小追十分好奇,就将小兔放在掌中,捏着小兔爪,一同结了个印。
微光一闪,贺方回示意晏小追与他一同握上那支笛子。
小爪碰到笛子时,竟真的碰到了冰凉的实物,晏小追小心地把笛子往外抽,就见那原本含笑的美人突然一偏下巴,转头看他,那只纤白的手居然也微微用力,不许小兔把笛子抽走。
“啾,啾咪?”晏小追惊得差点松手,就见贺方回覆上他的小爪,与他将笛子扯了出来。
笛子落到屏风之外,就化为了半截断枝。
贺方回把另一截断枝拿起,与之重合,切面刚好吻合。
“那日我在大言山中取出重宝,它还不是这般模样,”贺方回看着这切面,光滑平整,“应当是被人为切断的。”
晏小追满脸不解,他回头看向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一魔一妖,当即喝道。
“你们居然这么有本事把神器都弄断了!”
六轮君:……他倒是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贺方回看向六轮君和北中剑,摇了摇头。
“他们若有能切断神器的利器,恐怕方才就使出来杀我们了。”
见晏小追竖起耳朵望来,贺方回便道。
“应当有谁趁北中剑不注意,将它切断了。”
如此,若真有人意欲乱四时,再现当年共工撞断不周山之举,这便算是一劳永逸。
毕竟“金钗”不入归墟,这年也不必过了。
“这事也不复杂,”贺方回的视线落在六轮君身上,“应当是当日九千只半臂魔自爆时,除了封禁我,这魔气也侵染了神器。
经过数万年,神器本就日益衰微,何况还有魔气日夜侵染,一开箱子,再用诸如鲲鹏刀一类的利器,说不得就能切断。”
六轮君忍不住笑道:“贺总捕怎么一边说,一边看我?”
贺方回本以为“金钗”或有缝隙,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分隔两段,六轮君或者北中剑还能有办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