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里拉着同尘往海滩走。
两个花冠少年,都是面如冠玉,身形修长,牵手行走在沙滩上十分招眼。
高一些的男生下身只穿着一跳短裤,上半身赤裸着白的晃眼睛,每寸肌肉都标准得仿佛古希腊雕塑里的少年。
在他对比下,旁边被牵着手腕瞧着则身形纤细些,穿着白色短袖,远远的只能看见挺翘的鼻梁与隐隐侧脸,大半身形都被旁边男生挡住了。
赵大树和文赫泡在海里,路千里没法大海捞针,只能踮起脚遥望。
索性没多时文赫神色不佳地从海里冒出来了。路千里和同尘尘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
文赫对这次旅行期待已久,怎么下海闯一闯,回来却判若两人?
路千里和同尘走过去,小路拍拍他,
“怎么了?上岸了还不开心?”
文小二摇摇头,神色悲戚,没有说话。
“?”
路千里回望海边,阴森森,
“不会在里面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文小二似有触动,但仍保持沉默。
同尘上下扫过文赫,灵光一闪,问,
“小二,你下海的时候,穿的是这条裤子吗?”
同尘要是没记错,文赫奔向大海的时候,穿了一件鲜亮的花裤衩,现在却变成一件深黑色短裤。
听见同尘的话,文赫悲怆地嗡了一声。
路千里一震,什么动静?
文赫抬手擦了擦眼,瘪嘴委屈道:
“我玩的太开心了,那裤子本来就松垮,被海水卷走了呜呜呜。”
“我就只能呆在水里面不敢出来,后来飘来了一条不认识的裤子——我没办法,只能穿上了。”
同尘尘,“……”
上岸果然艰险,千军万马强独一条。
路千里嗔目结舌,不禁栓紧自己的裤腰带,咽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