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现也在一点点变好。
背单词的数量从最初的零零散散，到现在大多数时候都能完成任务，偶尔偷懒时，她也会乖乖地接受惩罚。
这种惩罚和安慰的循环，不知不觉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打完她的屁股，放下戒尺，语气缓和了许多：“好了，起来吧。这次惩罚就到这里，但希望下次别再偷懒了。”
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双手不自觉地护住身后，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中多了一分鼓励。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她：“来，喝口水放松一下。”
她接过水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好意思：“我真的会努力的，不想再让你失望了。”
“嗯，我相信你。”我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其实惩罚只是手段，最终还是希望你能养成好习惯。”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弯起一抹羞涩的笑意：“谢谢你，总是这么用心帮我。”
“林清嘉，你今天又没有完成任务。”
我看着手机上的截图，语气依然平静，却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很清楚后果是什么吧。”
她站在书桌旁，明显有些局促，眼神飘忽不定，低声说道：“我知道……你轻点打行不行？”
“规矩是规矩，”我拿起戒尺，语气中透着一种习以为常的威严，“十五下，趴好吧。”
她咬了咬嘴唇，慢吞吞地走到床边，熟练地趴下，双手紧紧抓着床沿，动作中却透着一丝僵硬。
“好了，开始了。”我站在她身后，举起戒尺。第一下落下时，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嘶”。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她的反应，然后问道：“感觉如何？”
“还好……”她低声答道，但语气里带着一点不安和小心翼翼。
第二下、第三下……每一记都落得很均匀，既不至于太轻显得敷衍，也不会让她感到过分疼痛。
到第七下时，我发现一个问题。
隔着厚厚的棉睡裤，戒尺的力度被明显削弱了。
虽然她的反应依然很羞涩，但我能感觉到，这种惩罚的效果正在变得越来越形式化。
最后几下结束后，我放下戒尺，看着她趴在床上的身影，语气里多了一分思索：“林清嘉，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的惩罚……好像不太有效了？”
她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怎么不有效了？”
“隔着这么厚的棉睡裤，很多力度都被削弱了。”我故作平静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几次你挨罚后，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认真改过了？”
她的脸瞬间红了，像是被当场戳穿了心思，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说你故意，而是说这种方式不够直接。”我放下戒尺，语气认真地解释道，“隔着你这个棉睡裤，力度被削弱了，效果也大打折扣。这种情况下，惩罚就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那……那怎么办？”
“办法很简单。”我直视她的眼睛，语气平静，“脱掉睡裤打。”
“脱……脱掉？”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声音都开始颤抖，“这……这会不会太过了？”
“你想多了。”我淡淡一笑，“这是为了让惩罚不变成随便走个过场。”
她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咬着嘴唇不安地说道：“可……可是这样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