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司徒青的双腿之间,鼻息浓重,胯下那话儿已经自动举旗致敬。
“喝水吗?”老王干咽了一口,敷衍地问了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满意老王的反应,她不着痕迹地用眼角扫了一下右后方紧闭着的房门,心里明白那就是苏荷的卧室,续道,“你渴的话,喝您包养的小骚屄的水水吧……”这句话淫贱之极,不过司徒青愈发喜欢对叔说些下流的淫语了。
说来不可以思议,作为一个人格独立的成年女性,她居然很痴迷自己成为叔的私人物品的感觉。
老王在性事上只是初哥,哪里经得住她的撩拨,闻言眼睛都红了,粗声道:“咱们进房吧?”
“就在这儿挺好。你去把阳台那边的窗帘拉一下,然后人家自己扒开小骚屄,抬着屁股给你肏好不好……”司徒青眼波横流,自己揉着阴蒂,坐在沙发上动作猥亵的挺着跨,屁股悬空,让阴户显得更加凸起,说着张大嘴巴,朝老王伸出舌头,舌头在空气中灵活的勾动着。
没有比这更让人急不可待的强烈信号了!
这个妖孽……
老王表情极度挣扎,苦巴巴的皱着脸低声说:“我……我怕吵到她们娘俩。”说着指了指苏荷的卧室。
“怕啥,轻点不就得了……再说小孩睡的死。唔~小骚屄等不及了,来嘛,哼嗯~来嘛爸爸……”
我操,豁出去了!
老王看着司徒青的淫贱骚媚的样子,哪里还能忍得住?
蹭的窜过去把靠着阳台的窗帘拉拢了,便急吼吼地跑回来,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往司徒青身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壮的胸膛,腻声道:“先亲亲我。”说着,润玉般晶莹的长腿举了起来。
虽然老王并不是腿控,但司徒青这种顶级的女人,本身就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何况她被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的秀气小脚,雪白娇嫩,光洁干净,毫无异味,倒是隐隐散发着令男人迷醉的荷尔蒙气息。
老王几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丝袜美脚,像吃雪条似的毫无吃相的狂舔起来,那急色的憨样只把司徒青逗得愈发用力的揉着小穴。
厅里好戏刚开场,只把卧室里的苏荷听得又羞又恼,恨不得拿把刀出来剁了这双狗男女。
其实她本来早就睡着了,但苏荷敲门的声音实在有够响的,她迷迷糊糊地有点惊醒了,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王已经在啧啧有声的亲起司徒青的小脚了。
这恼人的声响和司徒青不时响起的因为嫌痒微微颤抖的笑声,着实如同入脑的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环立体声。
好在小宝睡的沉,轻易不会醒过来。
“齁哦~好,好痒,爸爸好棒……呜舔人家脚丫,哼嗯~舔脚就舔得人家小骚屄都流水水了……”司徒青像是无意识的呢喃道,语音极度咸湿粘稠,裹在老王沉闷如牛的粗喘声中,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爸爸,快,我受不了了,脱掉我的裤子!”
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爸爸,人家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进来……齁呕呕!妈呀嘶嘶……每次都感觉要裂开似得!”
虽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厅里的丑事有何进展,但司徒青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声音不断传来,就跟现场直播似的,苏荷脑海里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两个狗男女的姿势。
呸!居然就在客厅里……
简直当我不存在!
不对,她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故意让我难堪!
苏荷酥胸因为羞愤而急剧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亢奋呻吟声逐渐变成了颤抖的啜泣,又像上次一样让老王叔肏哭了!
如果说,被舔脚时的司徒青还是故意叫床的成分居多,从鸡巴操进去以后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屌干得真憋不住,都哭出来了好吧!
“呜噢噢爸爸亲爹!让我缓缓……对,轻点,慢点,呼呼……这张单体沙发真好…刚好能让人家双腿挂在两边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爸爸肏……咿呃呃别这么摩擦芯子,受不了……”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司徒青居然敢弄脏她最爱的沙发!
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肏的哭鼻子,下面还淫水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
她上次给老王洗床单,那床单上司徒青用淫水画的“地图”,感觉就像是尿上去的,真不是她多想,绝对是淫水泛滥的程度!
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口,但真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
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后续?
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头上被他看到,保不齐他兽欲大发……
“爸爸爸爸……呜呜…你,你干过你干女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