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心惊胆战,甚至不敢面对:“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胎记的?”“是奴婢十五年前看到的。”朱末眼里的认真让我找不出一丝撒谎的痕迹。问吧,一问一个不吱声,这个答案谁能想到?越来越魔幻了。我是真不吱声了,朱末却娓娓说开了,沉浸式讲故事,眼尾也更红了:“这十五年来,他每日都盼着你能再次出现,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他知道只要活着就能再见你,以怎样的方式活下去都好,以怎样的面目活下去都好。”我现在确定这种异常感是什么了,十五年前的事情暂且放一边不谈,我有更重要的问题要弄清楚。“朱末,你……是不是……。”我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秒:“你是不是:()如果没有穿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