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每次抱他,总是紧密且用力。
小雄虫雪白的脸庞,不知何时粉融融一片,额前的发丝汗湿沾在他额头,涂化开的药水沿着精致脸颊滑动。
“好热”
路什宴皱起眉,分不清这股热意,本能的只想远离点雌虫,他伸手轻推了两下抱着他的林沉:
“林沉哥,涂完药,我要回去睡觉——唔。”
奶白色的睡衣领口被不小心扯开,林沉眉眼神色淡然,垂眸低头轻。吮了一口他锁骨处肌肤。
米粒点的红色小痣沾过水渍,顿时在视野里,变得如火艳丽。
路什宴猝不及防,赶忙紧抿住嘴。
旁边可是雌虫宿舍,虽然墙壁会隔音,但小镇的房子隔音效果毕竟一般,谁知道会不会被别虫听到。
他还没来记和林沉商量下午想的事。
顿时他眉头一挑,被林沉的动作吓到,神情不高兴起来:“林沉哥!你干嘛!”
“宝宝”林沉压低声音,轻声喊他。
雌虫压低的声音,平日里清冷沉稳的音调,突然间像含上了一层黏稠的麦糖,黏糊糊的,缠在路什宴耳朵里。
听地他一下子头晕脑昏起来。
林沉喊完他,也没说下一句话,路什宴还没来得及继续发脾气,就只觉锁骨处的那一方凹窝,肌肤仿佛比新生般还要敏感脆弱,随着雌虫一下又一下持续不断的舔。吸,如火灼烧,四散开来。
轰——
香甜的奶油草莓信息素味被不自觉激发散出。
随后他锁骨到脖子后颈处的肌肤,就感觉到一阵黏湿,柔软的舌尖舔。滑。吮。吸过,夹着火星似的,留下一路红印。
直直烧地本就肤色粉融的路什宴,脸颊滚烫。
一滴滴汗沿着化开的药水痕迹,从垂眨的纤密眼睫,滑落过脸颊线,修长脖颈间,随后被吞咽消失在林沉口齿间。
“好香。”
“宝宝,又香又甜。”
这次都没有偷听心音,路什宴就听到雌虫在耳边的变态呢喃。
即使偷听过几次,但第一次亲耳听到雌虫当面说出口的路什宴,还是懵地瞪圆眼睛。
他眨了眨眼睛,偷偷又伸出精神力去听雌虫的精神海,想严谨地确认一下。
【宝宝,我吃醋了】
【怎么可以晚上陪他们睡,不想和我睡了呢?】
路什宴连忙想解释,“林沉哥,我不是想陪他们睡呀,是因为、因为我们现在还睡一起,很奇怪!”
“还有、还有,为什么吃雄虫——额!”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颈肌肤的触感止住,仿佛被野兽用尖利的齿间,叼住细腻皮肉吮。咬的害怕感,一下子涌在他心头。
细细的微痛感和麻痒感,分不清是脖子和锁骨哪处传来,只觉得全身都热的要烘出一阵热气。
【以前赶都赶不走】
【宝宝】
【就要和林沉哥睡,为什么不能一起睡?嗯,都是谁说的】
【宝宝,怎么这么香】
【又香又甜】
“我又不是小蛋糕”路什宴脑子昏沉,开始胡乱说话,“干嘛老想我香啊,甜啊?”
听上去感觉感觉,他嘴比脑子快,一下子就皱眉小声顺口说出:“好像变态”
他原话意思让林沉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和平日里沉稳禁欲的雌虫反差过大。
总让路什宴怀疑自己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