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日光穿透层叠林叶,头顶花枝乱晃,林沉英俊面目咫尺之近,幽绿双眸在艳丽花朵下深深映射在路什宴浅琉璃双眸。
明明雌虫的表情同平日一般,路什宴却在对方越来越近的呼吸声里,不由绷紧放松的心神,挺直腰肩。
“林沉哥”
他的后背抵在身后花树杆上。
粗糙树皮隔着衣服,膈的他微不舒服。
后脑勺一软,林沉不知何时左侧胳膊抬起,掌心充当垫体,夹在他脑袋和花树中间。
因为这个动作,路什宴和雌虫之间的距离,几乎呼吸相互缠绕,仿佛轻呼出的一口气,下一秒就循环进入对方的口肺间。
“宴宴,小心点。”
林沉的声音低沉磁性,仿佛夹着某种电流,顺着空气,蹿地一下就进到路什宴耳朵,路什宴瞬间脑袋激灵。
福至心灵似的,反应过来林沉上一句的问话。
他顿时像一摊懵懵懂懂被这暧昧气氛和雌虫裹挟在一起的合成糖糕,黏黏糊糊地,整个虫都逃不开,完全陷入进去了。
路什宴漂亮的鹿眼,连自己都未察觉,带着某种蠢蠢欲动的试探和好奇,直直回盯着林沉的眼睛。
好奇试探问:“林沉哥,你要干嘛?”
幽绿眸光里笑意一闪而过,随后浓稠的沉绿浮现,林沉视线暗沉,目光自上而下,宛如野兽在用餐前盘点自己的猎物——
落在他因为紧张,不自觉紧抿的水红薄唇。
几乎在他目光落下的一瞬间,路什宴就似有所感。
小雄虫不由自主唇瓣微微蠕动,因为紧抿的缘故,使得上嘴唇中间的那颗唇珠,便像两侧摇晃的花骨朵,小小鼓起,在林沉视线里可爱的颤动了两下。
路什宴顿时察觉到雌虫的眸光瞬间沉深。
哦,下一步要做的事是接吻
路什宴晕乎乎地在脑袋里想着答案。
身体比脑子总先行一步,确定这个答案,也不知是因为林沉的目光过于压迫,导致他等反应过来,已经脑袋往前微动——
吻在了雌虫的嘴角。
这算做完了吧?
他刚想撤头往后离开,谁料下一秒刚离开原位置还没两秒,后脑勺又因为受力,撞在了林沉还未离开的左手掌心。
林沉将他抵在花树下,吻得狂热。
就好像路什宴的双唇真涂了什么甜香的花蜜,又吮又舔,整片唇肉都被吻的水红深了几个色度,不仅变得发肿,还带着层久久不能忽视的麻意。
香甜的奶油草莓信息素味又悄悄出现在空气里,即使在浓稠的花香包围下,也势不可挡地扑涌向林沉。
香甜,浓郁,向唯一的雌虫,宣告着属于雄虫的成熟。
林沉目光顿时幽深如潭。
一股渴。望和燥火如干柴遇火星,自四肢百骸烧向心间。
原始血脉遗传的雌虫基因,不断告诉他要将自己献祭给面前心仪的小雄虫,奉他为尊,占有获取对方的基因、所有体。液、情绪、目光,像贪婪的窥视者,猎取怀里的小雄虫拥有的一切。
路什宴的嘴巴又被撬开,整个口腔都被攻占。
不同上次办公室打着精神安抚的接吻,这次无论名义和实际都是接吻的经历,明明按照常,应该更具有经验,但却让路什宴整个虫都比上次反应更大。
脑子被吻的快成一滩浆糊,晕晕乎乎的。
只记得寻找呼吸的空隙。
“宝宝,”林沉鼻尖挨着他的,碾着他红肿的可怜唇肉,低哑念道:“好香”
“信息素味这么重?”
林沉吮着他那颗红的似要滴血的唇珠,右手一边缓慢往下沿着小雄虫的腰肢移动,轻声问:“石更了?”
“好可爱。”
“像颗小珍珠软糖。”林沉又轻咬了口那颗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