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虫美归美,但真的太难哄了!
这时候,雌虫只恨自己在学校上有关了解和照顾雄虫的课没有认真听讲,以至于这会束手无策。
身后脚步声传来,以为是同伴,工作虫员求救地转头看过去,随后呆愣楞地下意识喊了一句:
“林元帅。。。。。。”
林沉手掌搭在他肩膀上,微微摇头,沉稳地接过他手里的衣服,示意他可以离开。
“宴宴。”
林沉双手扶住秋千两边荡绳,晃晃荡荡的座椅慢悠悠停稳。
路什宴听到熟悉的雌虫声音,像独自在幼虫园里受到委屈无处可告知的小虫崽,终于等到亲近信任的家长出现,抬起脑袋,一下子红了眼睛扑进了林沉的怀里。
“林沉哥!他们都欺负我!”
“节目组要熄我的灯!”
“还要没收我的光脑!”
“他们要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见你!”这句是添油加醋,存心记仇报复,说了一连串,说到最后,路什宴忍不住将脑袋从雌虫的怀里露出,委屈地抬眼望着雌虫说:
“你怎么才来啊!”
“抱歉。”林沉垂下眼,月光下,近似深渊的幽绿双眸对上他。
目光专注认真。
路什宴一下子就感觉到一阵被哄好的舒服,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莫名发烫的耳尖,另一只手没收回,还紧紧攥着雌虫的腰间军服,拉扯出几道皱褶。
闻言皱了皱秀丽的眉眼,立马将刚刚说过话的抛之脑后,不赞同说:
“又不是林沉哥你的问题,干嘛替节目组和我道歉!”
“嗯。”林沉没放心上,配合地回了一句,抖开手里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声音沉冷:“衣服穿上。”
“。。。。。。我不想穿。”路什宴扭身去推,嫌弃:“太丑了。也不知道都有谁穿过的旧衣服。”
林沉看了一眼手里的红色外套,衣角吊牌都没摘,没同意:“不丑。新的。”
“。。。。。。”路什宴遭到拒绝,不乐意了。
他下意识想反驳,结果余光扫到衣角在空中晃动的吊牌,哽了一下。
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哎呦一声,屁股朝右边挪动两下,让出点位置,攥着林沉的衣服就要把雌虫拉坐到自己旁边,转移话题:
“林沉哥,你陪我坐会。”
“。。。。。。”林沉目光冷得冰凌似的打量了他会,路什宴努力仰头眨着那双漂亮小鹿眼,在月光里亮得好像星辰坠落淬积。
见雌虫无动于衷,被林元帅的目光盯地心里发怵,知道自己是不讲理,却还大胆地晃了晃扯住林沉衣服的手,抱怨道:
“我头都仰酸了。”
他说着生气地一把子推开雌虫手里的外套,衣服滑落肩膀,路什宴低眉垂眼地收回视线看着自己前面,攥着雌虫腰间军服的手却偷偷更用力攥紧,大着声音威胁说:
“你要不想陪我,那你就进去睡觉就是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