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之际,唇间连着银丝,陆秋弦被亲得懵懵地,只能发出气声。
“不许说讨厌我。”江帆迟低声威胁:“否则亲死你。”
陆秋弦哪里听得懂人话,他只知道刚才跟江帆迟接吻后,嘴里的药味也不觉得苦了,甜甜的。
他抬头又亲上去:“唔……还想要。”
江帆迟被这句话炸得头皮发麻,他一口咬在陆秋弦嘴角,整个人欺压上去,按着他深吻。
年轻火热的身体哪经得住这种状况。
没过几分钟,陆秋弦的上衣就不见踪影,江帆迟咬着他锁骨,手一路摸到裤腰带。
他惊醒,智瞬间回笼。
江帆迟你在干什么?陆秋弦不清醒,连你也不清醒?
他猛得坐起来,把被子给陆秋弦盖上。
陆秋弦摇着头,把被子推开:“热。”
江帆迟按住他,陆秋弦脸颊红得不正常,伸手下去:“难受……”
江帆迟攥住他的手,陆秋弦使劲挥开他。
糟糕,陆秋弦的火被他挑起来了,而且没能得到缓解,陆秋弦现在特别难受。
江帆迟紧抿嘴唇,心想这确实是他的责任。
陆秋弦本来就在发烧,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江帆迟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
……
房间里的药味逐渐浓郁,十几分钟后,陆秋弦哭了出来。
但是他人不难受了,沉沉地睡过去。
江帆迟去了浴室。
水流不断地划过江帆迟的手心。
手心也沾了药味。
江帆迟抬头盯着镜子,自己眸色浓重,也急需一个解决办法。
他抬手,舔走了手心残余的药。
浴室里的水流声响了将近一个小时。
江帆迟冒着冷气出来。
睡到陆秋弦旁边给他当冰袋。
……
翌日,陆秋弦烧退了。
他睁开眼坐起来:“?”
他的衣服呢?陆秋弦掀开被子,他居然光溜溜的!
旁边发出了点动静,陆秋弦回头,睁大眼睛。
江帆迟居然躺在他旁边,而且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
陆秋弦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回事?!
记忆走马灯式涌现,陆秋弦脑中闪过无数个片段,比如他主动亲吻江帆迟,比如他想脱裤子,比如江帆迟帮了他……
啊啊啊啊啊!
陆秋弦要崩溃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