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他们,他们也是要出气的,也正好也王子腾一个警告,既然早先依靠四王八公,如今就不要想着噬主。
当然是跟着咬王子腾的人。
事实上,野心勃勃,根本不知道王夫人所做事情的王子腾:……
而这,也再一次让当今看到了四王八公的凝聚力。
当今暗戳戳记住了这些冒出头来的人,疯狂记着小本本。
就在老太太提醒贾赦,差不多够了的时候,贾赦也真的停了下来。
老太太不禁松了口气,还好,老大是有理智的。
贾琏这个亲儿子却有些不好的预感。
然后第二天:“老太太,老太太!不好了!”
鸳鸯一个眉头紧锁,啐道,“浑说什么!有什么话直接禀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来人直接扑通跪在了地上,满脸惊慌,“老太太,牌匾,大门牌匾,没了!”
鸳鸯:??
“什么?!”
老太太筷子直接抖了下来落在桌上,大门牌匾,上书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敕造,奉皇帝之命建造,谁敢偷这个玩意儿?
鸳鸯赶紧一个护心丸给喂上,老太太深吸气,灵光一闪,“快,快去看大老爷在不在!”
大老爷当然不在,大老爷早早就爬起来偷偷拆了牌匾抱着坐马车去了皇宫方向,在正大光明殿外等候,等和那些老大人们一起上朝。
他当然是有权上朝的,不过他们这些勋贵,都没必要罢了。
猛然瞧见这几天的主人公,还抱着敕造荣国府的牌子,路过的大人们,都不由得驻足,贾赦一脸淡定,一点没有暴躁模样,还笑着和大伙儿问好。
但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早上,不会平和了,这一等将军,要干嘛?
林如海理智的头脑,茫然地看着抱着牌匾的大内兄,贾赦看见林如海,热情道,“妹夫来了?妹夫啊,下朝后有机会我去你那儿躲躲哈。”
躲?
老大人们竖起耳朵。
林如海盯着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再看贾赦吊儿郎当的模样,心跳得厉害,这个大舅子,到底要干什么?
当今像平常一样大踏步走上御座,长袍一甩就往下坐,头一抬,“嗯?”
什么情况?
等照常的参见皇帝和当今有些拿不准的平身后,贾赦一个上前走到殿中,跪地叩首,“臣一等将军贾赦,见过陛下,臣有事启奏。”
当今瞅了瞅那个倒放在地上的牌子,忍着吃瓜的鸡急迫,“准。”
他倒要看看,这个贾赦,要做什么。
他还以为贾赦终于不发疯了,没想到是准备憋大招?
贾赦字正腔圆,忠肝义胆,“陛下,自臣父亲荣国公去世,臣有负圣恩,不能如父亲一般保家卫国,征战沙场,更无能力袭承国公荣耀,有赖老圣人垂怜,忝居一等将军爵位。”
当今瞅了眼林如海,你大舅子,什么情况?
林如海微微摇头:猜不准。
朝堂上已经隐隐骚动了起来。
“袭爵多年,臣未有一功,成日寻欢作乐便罢了。可臣万不曾想,因臣的无能与疏忽,让府中人犯下滔天罪行……”
贾赦从胸口拿出奏折和一堆东西,双手呈上,一旁的太监自然是向下去拿回来呈给当今,贾赦还在说着府中人做的孽,底下人都听出来的,大部分都是贾政之妻王氏,也是——贤德妃的母亲手下的人,毕竟谁不知道贾家谁当家。
想到前几天贾赦疯狂乱咬的原因,难不成与这有关?
直到听到贾赦说他连族田都无法保住……
百官们,豁然一惊,王氏,牛啊!贤德妃亲娘,能耐啊!怪不得把贾赦逼成这样!
贾赦说着说着竟情不自禁哭诉道,“陛下!臣有负圣恩,有负先父,有负我贾家祖宗啊!”
“王氏所犯罪孽,皆是占着我荣国府的名头,是臣管束不当,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