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谨慎靠近，在周围探查，周围没有多余的灵气。
“那你倒是答应我啊。”
墨秦鸢举着夜明珠朝里面照去，想要从这个能容两人通过的洞口看到里面的情况，边回话。
“你有什么条件你说倒是说啊。”
“跟我双修。”
“……”
墨秦鸢翻了个白眼，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在周围游了一会儿，又发现其他相似的洞口。
夜明珠的光照进去，看到的底下是倒挂的浅灰色乳石，再没其他标志性的东西。
“师兄啊，咱俩相处这段时间，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带我修无情道的是师父。
“你要有什么意见找师父她老人家说去，再打我这条小命的主意，我真要去告状了。”
墨秦鸢确定洞口后没有危险，这才举着夜明珠钻进其中一个洞口。
“哗啦——”
水声响起，透过海水传入她的耳中，朦朦胧胧，像是幻听。
待她的整颗头随之探入洞中，腥咸的空气吸进肺腑，她才惊觉。
这里竟然有空气。
她爬上岸，脚底踩着的地面让她还有些恍惚。
她从未见过现在这种情况。
“我这是在帮你，杀夫证道可是无情道飞升多年的传统。”
墨秦鸢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周围的环境上，寻了个方向朝前，分出一小点精力应付洛逢君。
“那之前你那些要杀夫证道的相好呢？”
“她们接近我一开始就目的不纯，我就是抽了点时间陪她们玩玩而已，是她们先要对我下杀手的。”
“可是你从一开始，就在赌她们会对你动手啊，师兄，你着相了。”
“……”
洛逢君哑然。
夜玄也这么说他，现在墨秦鸢也这么说他。
都针对他是吧？
“若那些人真有真心，定然不会负我。”
“那师兄，你对她们可有过真心吗？”
“……”
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赌，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真心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