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的眼皮有气无力地睁开一条缝，懒眼看着这一幕，张着嘴打了个哈欠。
“你有没有试过，去感知其他人的灵气，利用他人的灵气将其杀死？”
墨秦鸢双眼放光，不可置信。
“还能这么玩？”
“你要记住，被创造出来的功法，不是用来救人的，就是用来杀人的。”
墨秦鸢看着自己的掌心，若有所思。
“你的这套功法，或许也可以用来救人。”
白狐的耳朵颤动两下，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哦？说说。”
“既然能控制灵气在其身体中的流动，岂不是也能个隔空就其他的灵气转移到其身上？”
“……”洛逢君沉默半晌：“你可以试试。”
墨秦鸢听不出他语气里的一丝期待，她甚至能感觉得到，洛逢君并不怎么看好她的这个想法。
“你是不是已经试过了？”
“我试没试过不重要，你要能做到，那也算是创造出属于你自己的一套功法了。”
听到他这话，墨秦鸢就知道这事是没戏了，撇撇嘴。
洛逢君冷不防出声鼓励她。
“你也别这么快就放弃，有想法是好事，我不能做成，你未必也不会成功。”
“……有被安慰到，谢谢。”
连洛逢君这种活了长时间的大妖都不能做到，墨秦鸢可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比他好。
他都不能成功，她现在最好也别有这个想法。
她竖起大拇指，指向破庙门口。
“我刚才打出那一发，他们还会动手吗？”
白狐淡淡瞥了外面一眼，便垂下头，阖眼继续趴着。
“会动手的，哪怕被发现了也会动手，不会动手的，定然会想方设法的藏好自己的尾巴。”
墨秦鸢想了想，也对。
现在他们只需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放松警惕就行。
“所以你刚刚为什么要把那一发打出去？”
“给你看啊，你教我功法，总得检查一下我学得如何吧？”
“……”确实。
墨秦鸢忽而扭过头来，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又转。
“你居然读到我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洛逢君轻咳几声，打破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