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林怀瑾淡淡瞥了她一眼，见她没什么大碍，轻描淡写问了一句。
“死不了。”
墨秦鸢沉着声，拖起负伤的女狐起身。
方潼抬手想要阻拦，脸庞的伤口上，突然现出诡异的蓝色纹路，沿着伤口迅速遍布他的整张脸，朝着他的身体其他地方延伸，状如符箓。
他被定住，不能动弹。
墨秦鸢带着女狐路过林怀瑾身旁，突然被叫住。
“她是妖物，把她留下。”
“她刚才救了我。”
若没有她替墨秦鸢挡下那一掌，墨秦鸢已经死了。
她脚步不停，只想带着女狐快些离开。
林怀瑾清冷的琉璃眸子转动，只捕捉到两人掠过的身影。
他加重了语气：“她是方潼的帮凶。”
墨秦鸢没有再理他。
方潼看到林怀瑾被人忽视，幸灾乐祸。
“哎哟，林怀瑾，你也有今天啊，以前忽视人家，现在被人家忽视，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林怀瑾摇晃的扇子停住，如玉的俊脸骤然黑如锅底，阴影中的浅金眼瞳散发阴寒的冷光。
“看起来，你已经想好要怎么死了。”
方潼一咬牙，身子一抖，身上的符文顷刻如烟消散。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我了，同为金丹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山洞内的战火，一触即发。
……
走到一半，女狐突然吐了一口血。
墨秦鸢吓得赶紧停住，放下她，在乾坤袋中翻找。
“你撑住，我马上找到丹药了。”
墨秦鸢翻出一瓶治疗内伤的丹药，也不管有没有效，全部倒进女狐嘴里。
女狐连忙堵住自己的嘴，只吃了两颗。
“这两颗就够了。”
吃下后，她调息自己的体内的气息。
墨秦鸢按着她的手腕，确认她的气息在恢复平稳，这才放心。
通道内突然震动。
墨秦鸢晃得用手撑着地，朝后看了眼。
若是任由那两个金丹期在山洞内继续打下去，这个洞得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