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贪生怕死,但更怕失去自由,成为别人的傀儡。“九皇子殿下……这……这是什么丹药?”北疆皇子声音颤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叶昭。“一枚强身健体的灵丹妙药。”叶昭轻描淡写地说着,语气却不容置疑。“怎么,不愿意?”北疆皇子额头上冷汗涔涔,内心天人交战。吃,或许能保住性命,但从此以后就身不由己;不吃,以九皇子现在展现出的实力,自己恐怕难逃一死。叶昭见他犹豫不决,眼神一冷,语气也变得森寒:“怎么?要命,还是要自由?自己选吧!”感受到叶昭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北疆皇子心中一颤,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与其现在就死,不如赌一把,或许九皇子真的只是想控制他,而不是要他的命。想到这里,北疆皇子一咬牙,颤抖着手接过丹药,闭上眼睛一口吞了下去。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北疆皇子只觉得浑身舒畅,说不出的舒服。“很好。”叶昭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你老老实实,我保你长命百岁,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北疆皇子此时也彻底想通了。九皇子身怀绝世武功,又如此深不可测,也许跟着他,也不是一件坏事。更何况,现在自己已经服下了丹药,反抗也只是徒劳。“九皇子殿下,之前是小的糊涂,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北疆皇子再次叩头,语气诚恳:“从今往后,小的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绝无二心!”“很好。”叶昭嘴角微微上扬。“你很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说说吧,你和三皇子之间,到底有什么勾当?”北疆皇子不敢隐瞒,将自己和三皇子如何勾结,如何陷害叶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叶昭听完后,眼中闪过寒芒。原来,三皇子叶昀一直觊觎皇位,暗中拉拢朝臣,培植势力。他忌惮叶昭在南疆的声望和军功,担心他会成为自己争夺皇位的绊脚石,所以才设计陷害他,想要借北疆皇子的手除掉他。“三皇子,好大的胆子!”叶昭冷哼一声,眼中杀意涌动。叶昭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一下一下敲击在北疆皇子本就紧绷的神经上。“你带来的人,还有多少?”北疆皇子哆嗦了一下,连忙答道:“回…回九皇子殿下,还有…还有三十人左右,都在营外候着。”“三十人?倒也不算少。”叶昭嘴角勾起笑:“你明日便启程回京吧,我在京城等你。”北疆皇子一愣,有些惶恐地抬头:“殿下…您不与我同行?”他心里七上八下,没了叶昭这尊大神在身边。他这细皮嫩肉的,还真怕路上出什么岔子。“我自有安排。”叶昭淡淡说道,目光转向一旁静默的厉凝霜:“凝霜,你暗中保护他到京城。”厉凝霜抱拳领命:“是,殿下。”她眼中闪过光芒,自从被叶昭所救后,她便发誓效忠于他,只是这暗中保护北疆皇子……“到了京城之后,你仍要继续和三皇子叶昀虚与委蛇,最好能让他对你更加信任,明白了吗?”叶昭的语气带着威严。北疆皇子忙不迭地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明白!明白!小的明白!”此刻他只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保住这条小命再说。叶昭挥了挥手:“下去准备吧。”北疆皇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营帐。厉凝霜看着北疆皇子狼狈的背影,秀眉微蹙,转向叶昭:“殿下,此人反复无常,真的值得信任吗?”叶昭轻笑一声,眼中闪过精光:“信不信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帮我把戏演好。”他走到桌边,拿起一壶酒,给自己斟满一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出戏,才刚刚开始。”厉凝霜看着叶昭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莫名的安定下来。她知道,叶昭心中自有打算,自己只需听命行事即可。次日清晨,北疆皇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南疆边陲,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厉凝霜则换上一身不起眼的黑衣,远远地缀在他们身后,不露痕迹。而叶昭,则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也悄然离开了军营。叶昭足踏霜寒剑,御剑飞行,宛如一道流光划破天际。风声呼啸,下方景物飞速倒退,一座座城池、村落如同走马灯般闪过。他此番北上,目标只有一个——幽冥教。这幽冥教,行事诡秘,好似潜伏在暗处的毒蛇,让人捉摸不透。叶昭一路走走停停,在城镇村落中打探消息,却收获甚微。酒肆茶馆,贩夫走卒,谈论的都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于幽冥教,他们大多只是听过一些传闻,却从未真正见过。“幽冥教?听说是些邪魔外道,专门干些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勾当。”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灌了口浊酒,不屑地说道。“嘘!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一旁的老叟连忙制止,神色紧张:“这幽冥教可不是好惹的,听说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谁要是得罪了他们,就等着家破人亡吧!”叶昭不动声色地听着,心中却有些失望。这些传闻他早已听过,并无什么新鲜之处。他需要的是更具体的情报,比如幽冥教的据点、他们的目的,以及他们的首领是谁。继续向北飞行了数日,依旧一无所获。叶昭不禁有些烦躁。这幽冥教,就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让人无从下手。他停下霜寒剑,悬浮于半空,放出神识,好似无形的触手,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试图捕捉到蛛丝马迹。飞行了数日,叶昭抵达一座名为落霞镇的小镇。小镇不大,依山傍水,却弥漫着一股异常浓郁的灵气,这灵气中夹杂着邪恶的气息。叶昭心中一动,这落霞镇,莫非与幽冥教有关?:()罢免我将军王?我直通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