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习惯归习惯,不代表他不疼。
“疼了可以出声。”周远洄道。
“那多不好,怪难为情的。”
“没人会笑话你。”
“那我真出声了啊……”
寝殿外。
谭砚邦正在为自家王爷值守,忽然听到里头传来了动静。
“啊……”
“有那么疼吗?”
“你不是说不用忍着么?”少年似乎有点委屈。
“你,你叫吧。”男人闷声道。
“啊,唔……”
随后,少年未来得及出口的呻吟,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谭砚邦:……
天呐,他家王爷这是在干啥啊?
片刻后,不等他想明白,寝殿的门忽然打开,周远洄从里头匆匆走了出来。
“王……咳咳。”谭砚邦赶忙跟上,待走远了些才好奇问道:“王爷,方才您和王妃是不是……”
“别跟着,让本王自己待一会儿。”周远洄走到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别扭地扯了扯衣摆。
“嘿嘿。”谭砚邦憨憨一笑。
“你笑什么?”周远洄问。
“没什么。”谭砚邦立在旁边不敢吱声,脸上却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幸好这会儿是夜里,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周远洄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了情绪,问道:“今夜怎么是你值守?”
“是宫里有消息传过来,属下特意在外头候着呢。”谭砚邦道:“依着计划,南境的战报该传到京城了。”
“本王的死讯?”周远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