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做点什么的话,子宫内的圆卵又不知道能带给她什么磨难。
可是!
“咕……唔,嗯……嗯唔!”在地上滚了整整两圈才爬起来,刚站稳脚疲惫就要涌来。
手腕被锁在体后不能借力,就连眼前都只有无边的昏暗。
滴滴口水顺着小孔滴落再来,被卡住的牙齿根本无法咬下。
粘在身上的液体也逐渐干涸,留下一股异样的顺滑与令人烦躁的气味。
人在哪里?该往哪逃?怎么逃?又能跑?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
但是不行!
“呜……嗯唔?呃嗯!”左脚已经迈了出去,脚镣间的束链就已经被拉的笔直。
仅有20厘米的长度,已经极大地妨碍了少女的步伐。
可是再想要前进之时,却只有巨大的拉力与皮肉间摩擦出的疼痛。
两步还没走下,她又软倒着上身跪了下来。
显然那枚拖在身后的铁球,无疑是比手铐与项圈更加沉重的负担。
“呜,唔嗯……”抵抗不了淫纹所带来的责难,对快感的渴望已经冲刷着脑海。
习惯了痛苦的血魔之法师想要不计后果地往前冲去,又被现实与理智凝聚成的缰绳无情拴住。
不行,现在的身体没法像以前那样自愈的。
如果再把腿整瘸了,就真的要陷落在这里了……但是谁要管……那种事情啊!
只要等七天,再等七天……不对,应该……只剩下六天了……
只要六天,就可以,就可以!
把这里全都毁掉,炸的连一粒灰尘都落不下!
就像……以前一直做的那样!
原本要出口的癫狂之语,又被羞耻的束具翻译成了一传色情的呜咽。
小腹上的印记不断侵蚀着少女的理智,拽不动手铐的她还是没能保持住身形。
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双手又一路滑到了股间。
奈何把手着秘密花园的锁具,已经夺走了下体自慰的权力。
只能以被金色小环所箍紧的乳尖,摩擦着软质的地面来缓解些许。
似乎除了等待魔力恢复以外,她已经做不了什么了。
“呜……嗯,嗯……”
“呀,呀呀……”
“嗯……咕呜?”也不知在地上瘫了多久,用糟糕的姿势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除了呜咽与喘息声外,耳朵能第一次接收到有信息的波动。
“刚醒来……啊,看起来有新人了呢!哼~”除了一丝慵懒以外,平静又动听如银铃的声音之下,还藏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似乎对于其主人而言,少女的到来已经成了黑白画卷中的一抹色彩。
“呜?嗯唔,嗯唔呜呜!呜嗯,嗯……咕呜嗯!”咒骂,疑问与愤怒,一瞬间就要夺口而出。
当然对于高傲的法师小姐而言,噤声的措施看来颇为有效。
“先别急先别急,不把这玩意儿取下来,也说不了呢……”清脆之声马上就从脑后传来,似乎口球与眼罩的挂锁正被拨弄着,“好了哦,慢慢说吧……”
“咳咳,啊,嗯……混蛋……这是哪里……啊!”顶着全身的不适几乎在嘶吼着,视界清明起来的莉布拉却看不到眼前的景象有多少变化,“还在这个又臭又恶心的鬼地方……快放了我,解开!”
大魔导师几乎是命令的口感,却没有激起优雅之声的一点不悦:“倒也不是不行,可是似乎不太好呢……”
“快点!嗯,嗯啊……松开!”哪怕是恢复了一些感官,少女的状态依旧非常糟糕。
“那好吧,这是你自己说的哦~”几乎能想象到说话之人那两手一摊的无奈申请,细小的触须就从肉质的地表钻了出来。
灵活的它们只需钻入锁孔一扭,这些冰冷的造物就无法再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