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后大学陆续开始放寒假,但高三的莘莘学子却要等春节才有几天假期。
温泉小院在冬天别有情致,在严景云回家后,却没有什么去的必要了,所以元旦后的第一个周末就是两人在外撒野的最后一周。
周五的晚上,小情侣见面难免要温存一番,不过因为阮萱薇的扩阴事业还在进行,增长的几毫米,刚好达到一次毒龙的标准,所以即使下面馋的流水,也只能抱着男人的屁股猛吸了。
严景云靠在床上,从他的视角刚好看见少女光洁的额头在硕大的阴囊下轻微的起伏着,至于女孩漂亮的脸蛋,已经完全埋进了男人的臀缝中,要不是轻微的水啧声都不知道她吃屁眼吃得有多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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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卧室光让他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一只脚搭在小女友纤细的腰肢上,听着一声弱弱的嘤咛,私处殷勤的侍奉绝对是世间顶级的享受,严景云微微磕住眼睛,他甚至有一瞬间的动摇,接下来的做法对阮萱薇来说是不是太过残酷了。
过了很久,满室低调奢华的木香在男人的鼻尖萦绕着,他忽然睁开眼睛,摸了摸胯下少女的发顶,出声打破了沉默:“薇薇,明天我大学里的女朋友路过这里,我让她在这里玩两天。”
奇怪的是,明明只是一句话,整个房间里让人舒服得发困的空气忽然变得粘着沉重起来,他手下的头颅轻轻一颤,终于从胯间抬了起来。
“什么?什么是大学里的女朋友?”阮萱薇的脸颊上还糊着亮晶晶的唾液,她有些呆滞,跪坐在床上傻乎乎的问道。
“你不会以为我在为你禁欲吧?”严景云看着她,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声音无比清冷:“这世界上可没有男人守贞的道理,我在那边自然是需要女人泄欲的。”
他说得理所当然,眼神却飘忽了一个瞬间,少女此刻眼中的世界像是放慢了无数倍,除了男人冷酷的宣言,似乎连自己骤然激烈的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你!”大颗的泪水无意识地从阮萱薇眼眶中滚落,她拍开男人半空中悬着的手,哭泣着骂道:“你混蛋!”
“啪!”她这一下使足了气,打得严景云手背上浮起一道红印。
严景云愣了一下,最先升起的情绪竟然是愤怒,他脸色沉了下来,压制住自己无名的怒火,尽量柔声说道:“我从来没有说过只要你一个女人吧,你的女德都白学了,丈夫在外面的时候,你不主动帮着找女人伺候也就罢了,现在还有什么脸发火。她是女朋友,你也是女朋友!”
阮萱薇一时冲动打了男人一下,看到严景云沉下脸,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上被打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但是紧接着无边的妒忌和被背叛的痛苦又在心中翻滚起来,其实男人多少次看手机时的微笑已经在她心中有了答案,这根粗大的阴茎是多么的有活力她早有体会,如果没有其他女人,怎么可能这一学期两人才做了寥寥数次呢。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男人竟然能这样风轻云淡的揭开她的自欺欺人。
哪怕她对于性虐十分痴迷,可是身上种种凌虐,甚至为他堕胎,本质还是因为少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幻想。
阮萱薇咬着唇,难得硬气一回,梗着脖子在那里默默垂泪。她到底软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是开不了口让男人滚蛋。
两人青梅竹马,严景云一看她的动作,便对少女的心态了然于胸,坐起来握着阮萱薇的手,硬把人拉进怀里,揉揉脑袋,温声道:“你现在委屈上了,别忘了前几天让一群野男人上的时候,可是爽得快晕了,肚子里还揣着个小杂种,我没不要你,还不知足吗?”
阮萱薇被他的手带着抚摸着小腹,想到肚子里这个小生命和心爱的男人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心中更加酸涩,啜泣着说道:“又不是我想怀孕的,是你让那些人来的。我不要了,我要堕胎,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她这般嘴硬,身子却软软地倚靠在他怀里,严景云心里的怒气忽得就消失了,他笑着哄道:“你呀!又闹脾气,好好好,不要了,不过哥哥想操大肚孕妇,反正野种也不用心疼,等高考完了,你把这小野种流了也不伤身体,好不好?嗯?薇薇。”
不得不承认,渣男也得有渣的资本,在男人的八块腹肌上一靠,听着头顶上充满磁性的男声,少女纵然有百般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咽了,她不情不愿,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被小青梅的拳头在胸口轻轻砸了两下,严景云胸口竟然有些酥麻,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泪人,鬼使神差的亲了亲她的额角,说道:“小母狗还没舔完屁眼呢,下去一边舔一边说。”
阮萱薇被他按着头到了胯下,脸蛋贴在雄壮的鸡巴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侵入着她的思想,口腔中分泌出一丝口水,她犹豫了片刻,便又乖乖的把嘴贴在了男人多毛的屁眼上,模模糊糊地撒娇道:“哥哥不许不要薇薇,其他女人能伺候是大鸡巴是她们的福气,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啊?”
“小母狗真乖,她叫胡菲菲,也是哥哥给开苞,虽然是个骚货,却没被其他男人操过,没堕过胎,子宫比薇薇的干净多了。”出轨这样足够让情侣分手,夫妻离婚的消息就这样消散于无形,严景云看着胯下的少女,这个世界果真没有比阮萱薇更爱他的女人了。
怀着不知谁的野种,吃着心爱的男人的屁眼,听他讲和其他女人的故事,阮萱薇在深深的嫉妒中升起一种酸爽,她的心脏仿佛被男人拿在手随意抛上抛下,两腿之间的蜜壶竟意外的开始分泌淫汁了。
见阮萱薇呼吸变快,用额头蹭着他的阴囊,严景云抬起一只脚踩在她的大腿上,说道:“今天不许口,明天还要操你那个姐姐呢,明天让你吃老公从别人逼里拿出来的鸡巴。”
少女嘴角向下拉着,她的泪水和唾液混在男人的屁眼上,轻易分辨不出来,而她的手却轻轻握着男人的脚腕,往自己胯下送去,含糊地说道:“只有处女的嫩逼配被老公操,母猪淫贱的骚逼只配被用脚踹,请主人教训不长记性的烂逼。”′954318008
她的逼肉裹在男人的脚趾上,胯间的阴环像是按摩用的凸起,严景云用脚趾在几个阴环上一勾,立刻引得阮萱薇一阵颤抖。
“不要脸的贱婊子!”男人饶有兴致的在她的逼上又踹又扯的弄了几下,直到脚上都是淫水后才让她舔干净,然后特别恩典阮萱薇躺在他的胯下,闻着鸡巴的味道睡觉。
或许男人的胯下就是母猪最安心的避风港,明明心脏酸疼,阮萱薇竟然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似乎听到男人的保证:“薇薇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哥哥永远不会抛弃你的。”
第二天,按照严景云的吩咐,她不能展现和男人的特殊关系,在他的“女朋友”面前,她只是个来找哥哥补课的邻家妹妹。
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午饭过后,门铃终于响起。
严景云拉着少女的手到了大门前,在开门的时候才松开。
“景云,这里还挺不好找的。”胡菲菲穿着一身机车皮衣,臂弯处夹着黑色的偷窥,另一只手拎着运动款的行李包,看起来飒爽又性感,显然也是为了见男朋友精心打扮过的。
而阮萱薇则穿着配色清新的卫衣和百褶裙,两人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脑海里升起的映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