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像一头猪啊!我先操她嘴巴了。”一个男声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汗味的手指拨弄着她被勾起的鼻子,紧接着另一个咸腥的物体靠近她的口唇,粗鲁的顶了进来。
她在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阮萱薇胶衣下的眼帘微颤,可是肉棒的味道,雄性的味道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作为雌畜的天性让她下意识服侍起男人的肉棒来,虽然心中还在浅浅比较这根鸡巴和老公的不同,可是她的唇舌已经温柔的贴了上去。
“太会吸了吧,好母猪!方少,你操她的逼?”正在操母猪嘴巴的男人缓缓摆胯,在女人的口中打圈。
“看看这个烂逼好用不好用。”方少也不客气,裤子落在地上,他的鸡巴形状前粗后细,好像一个棒槌一般,虽然比严景云的阳具逊色一些,但是顺着淫水滑进饥渴的骚逼中时,还是让阮萱薇爽得颤抖起来。
很快男人们就分别站好位子,阮萱薇三个洞都让各式不同的鸡巴塞得满满的。
“嗯……唔……”要被大鸡巴操死了,贱母猪的每个肉洞都被男人插满了,好舒服,母猪好爱男人的大鸡巴!
若不是嘴巴被肉棍塞满,阮萱薇怕是已经爽得淫叫了。
男人们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对阮萱薇的身体太过熟悉,光是看到胶衣下小腹的抽搐,严景云都可以想象到此时龟头顶在宫颈上被吮吸的快感。
“喷水了!贱畜还会喷水诶,浇老子一身!”此时正在操逼的是个一米八的壮汉,他是f大的毕业生,作为一个普通男人,他还真没碰上过会喷水的女人。
“极品啊!”
“还是人家严少会玩,调教得好!兄弟你射几回了?”
“两回。”
“哈哈,你有点虚哦,我还一次都没射呢!”
“那是你没操猪逼,这头母猪子宫会吸精。”
“阿飞,下一个给我,我得试试。”
男人们像是在一起玩游戏一样,肆意的在胶衣母猪性奴身上宣泄着欲望,往常还会有些避讳的人,仿佛也注意不到其他男人射在逼里的精液,就着各种淫液就操了进去。
阮萱薇的猪鼻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的卵蛋压过,她贪婪的呼吸着雄性的气味,脑海中除了炸开的快感外,隐隐约约想到:原来景云哥哥说的没错,女人天生就是要伺候鸡巴的,任何男人都可以轻易征服下贱淫乱的母猪,我要一辈子给男人当母猪飞机杯。
“哈哈,母猪的逼都成精盆了,你们也太能射了吧!”方少扒拉了两下女人黏糊糊的阴唇,看着溢出的白浊,调侃的说道。
“恶,这个烂逼更恶心了,老马,你还没操够啊?”另一个男生笑了起来,他们几个玩过瘾的正坐在一边喝饮料,冷静下来的男人就是如此无情,立马嫌弃起刚才还趋之若鹜的性感母猪。
“够了,够了,阿飞,咱们一人一个鼻孔,给这个猪鼻子喂点精液。”老马从女人的屁眼里拔出短粗的黑鸡巴,对着上面操嘴的男人嘿嘿一笑。
然后两人就堂而皇之的把沾满淫液的鸡巴对准被鼻勾撑开的鼻孔,“噗噗”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咳咳咳!呼!唔………”阮萱薇被从自己屁眼里才拔出来的脏鸡巴顶在鼻孔,射了一鼻腔的精液,浓厚的气息甚至顺着鼻腔流到了她的喉咙里,她下意识的伸出小舌,主动卷起从鼻子中流下来的精液吃起来。
“你们看这个雌畜还找精液吃呢,哈哈!”一帮男人看着被操得瘫软在地上,连意识都模糊了的胶衣母猪,评头论足起来。
一直坐在旁边的严景云这时终于站了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说道:“既然大家尽兴了,那么今天的party就结束了,以后不定期请大家来玩。”
“行啊,那我们先走了,你也收拾下,明天回学校请你喝酒。”方少也笑了起来,到底地上躺着的是个人,严景云还要善后,他们也就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