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药她们离开了病房。
我却浑身散发着凉意。
傅家果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这次江瑶,是栽定了。
我急忙翻起身给自己办理出院。
却撞上了给傅总孩子缴费的助理,脸色焦急。
到处在走廊里问路人血型。
说孩子伤口感染又大出血,血库不够。
我犹豫两秒,一咬牙还是主动跟了上去。
只当是替江瑶造的孽赎罪吧。
这次情况危急,加上傅氏一路开了绿色通道。
没留输血的单据,就直接输血手术了。
手术完,听见孩子脱离危险,我拔掉针管慌忙逃离了医院。
没留下任何信息。
出院后第一时间给自己租了间屋子。
我工资低,只能租得起郊外的房子。
小区正好在出事的工地隔壁。
透过窗台,我能看见工地已经被迫停工,里里外外都警示栏围了起来。
里面一群工人在接受问话。
为首的,正是傅延。
我生怕被他的人发现,躲在出租屋不敢出门。
江瑶却和我相反。
天天在医院门口晃悠。
巴不得傅延路过能认出她就是那天输血的好心人。
可一连三天还是没人找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