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先起鱼。
贴春联要不了多长时间,双面胶粘好撕开,然后拿着春联福字这些,往选好的地方拍上去,使劲擀一下就搞定。
把小塘这边,大塘那边的建筑都贴上春联福字后,陈军他们已经起了几网,把渔网拖到了岸边。
“噼里啪啦。”
拉近的渔网里,还能看到不少鱼在挣扎,可惜做不到鱼死网破,只能在里面徒劳,溅起点水花涟漪。
“嚯,这收获不少啊。”
已经有不少村民过来了,这会都在搭把手,看到渔网里面的收获,脸上的笑容都挺灿烂。
“也不看看是谁的塘,陈老板做生意可实在着嘞,塘里的鱼量密度,都是按照标准赛事的要求来的,绝不会缺斤少两。”
陈德全还不忘吹嘘下陈渊。
“我说缺德,大半年不见,你这张嘴是真变厉害了,这见缝插针,溜须拍马的工夫简直炉火纯青。”
“用年轻人的话谁,以前的缺德是想躺平,现在有人带着赚钱,那就是大哥,甚至有些年轻人还要跪下叫爸爸。”
“哈哈。”
村民们听到陈德全吹嘘拍马的话,下意识看了眼,随后玩笑打趣起来。
“都是一个姓,辈分不能乱,再说,陈老板也不定乐意啊。”
知道是开玩笑,陈德全也没介意,反而跟着一块开,惹得周围乡亲们笑的更大声,让这喜庆的日子更欢乐。
有过年的味道。
“陈叔,这大过年的,你就想我折寿啊。”
陈渊和陈墨贴完这边的春联福字,朝着鱼塘岸边走来,正好听到陈德全和村民们的玩笑,不由满头黑线。
自打陈德全来钓场工作后,是真的大变样,随时都能听到一口一个卧槽,有时候哦豁喊的比钓友还起劲。
是真的越活越年轻。
这还不满足,还想年轻降两辈?
“呸呸呸,大过年不乱说,我就是开开玩笑。”陈德全听到陈渊的话,连忙呸呸两声,像是帮陈渊抹了最后那句话。
“哈哈哈,叔别紧张,都是玩笑话,不会当真的。”
陈渊笑着走过来,凑塘边一看,“嚯,感觉一网的鱼不少,大家都别看着了,赶紧选鱼回去弄,早点吃完团圆饭,下午好打牌。”
“陈老板玩纸牌还是麻将?”
“陈老板玩多大?”
“昨天就和陈老板说好了,我们玩牌,想玩的吃了饭老塘上面集合,人多热闹哈。”
过年打牌已经算是主流活动之一了,就连一些不玩牌的长辈,过年时都会拉着小辈们一块玩,而且玩的非常有劲。
今年的禹城村更是特别热闹,估计餐区都要变成茶楼了,当然,游乐场,冰雪大世界,肯定是孩子们的天下。
“我来条草鱼吧,不用太大,家里就三个人。”
“我也要草鱼,家里人多,又特别爱吃鱼,来条五斤左右的吧。”
“给我来条鲢鳙呗。”
村民们一边帮忙拉着渔网,一边挑选着鱼,陈渊和陈墨也没着急去游乐场贴春联,一块起鱼分鱼。
66续续还有村民过来,年年有余这道菜必不可少。
忙活了大半小时,村民们拎着鱼高高兴兴回家,陈军在群里问了声,然后留了几条鱼,就把剩下的放回塘了。
“这几条鱼我们去送吧。”陈渊准备拎起留下的那些鱼。
刚才陈军在群里问了,还有几家没过来,这些鱼就是给他们留的,正好陈渊还要去贴春联,顺趟就过去了。
“行吧,反正你们顺路,我们把渔网收拾了。”陈军点点头,给自家和周建明留下两条鱼后,把剩下的全部放进陈渊骑的三轮车斗里。
“大哥,走。”
放好鱼,陈渊招呼陈墨上车,然后扭动电门朝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