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了短短的咒语,结印。接着柏木的脸开始充满昏眩的光辉。
“啊、啊~柏木姐姐!”看柏木突然停止动作,苏菲亚撒娇地叫着。
柏木慢慢地抬起头。看见脸音不禁低鸣了一声。从股间抬起柏木姐姐的脸,“别怕~再继续吗?”
但是再度侵袭而来的舌尖,确实是柏木的。虽在混乱中,但仍可依肉体来分辨。昏暗中响起舌鼓声。好像在念咒文般,让她又快乐又恐惧。
(柏木姐姐在舔着阴处~!)柏木侵犯自己竟是如此异常地快乐。
不久,恐惧就被莫名的兴奋所取代,苏菲亚开始乱叫一通。
(我、自己竟如此疯狂~!?)
柏木也是如此疯狂。
柏木阴部的湿润度并不输。
而且还有股情欲的香味。
苏菲亚像受诱惑般地,往满是爱蜜的花瓣吻去。
——咻咻咻,嘴里满含爱液,像在做梦般。
“啊、太棒了~再、再舔!”(我、我自己舔柏木舔到气喘嘘嘘!?)
已分不清是什么让她如此兴奋了。但和她容貌相似的人,也是不断地动着舌头。彼此都想让对方更快乐。不久,两人大腿相交叉。
“啊、自己的护卫柏木竟侵犯自己!!”
“湿了~啊~太好了~真棒!”在黑暗中跳动的雪白肌肤。
“啊、啊、够了~”
“嗯、我也要不行了!”
就在那一瞬间。“成功、嗯、成功了!!”
像二重奏般,两人同时达到最高潮。
“我是不需要达到高潮的~可是很久没和女孩子那个了。”
柏木抱起二度达到高潮的公主,温柔地吻着她的嘴唇。
原来她吻是对她服药。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眠药。她用自己的衣服盖在裸体苏菲亚的身上,自己却穿上的侍女服,一直吹着口哨。
隔天柏木跟公主她们上街时,遇到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满是补钉跟灰尘的漂亮小女孩,纵使蓬头垢面仍遮掩不着她丽质天生的出色容貌,粉红色的马尾在空中随着她轻巧的步伐上下摆荡,湛蓝的瞳孔看似兴奋的转啊转,稚嫩的气息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穿的很成熟的小学女生,谁想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是要饭的“好心的大姊姊,请给我一点钱吃饭吧”
“滚出村子去!”“受诅咒的恶魔!”“你们一家人通通去死吧!”
在遥远的过去当时,尚且年幼的天满八纯父母早逝,身为姊姊的她一肩担起了照顾弟妹的重责大任,原先日子倒也过得太平安稳,直到某天村民们人人怒火中烧,每天都拿着犁耙、铁叉、镰刀等武器,在她们家外围叫骂,每个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甚至拿起石头砸破窗口,就是要将天满八纯一家三口赶出村子“天满姊…没事吧?”香子抱着罩在黑斗篷内的天满八纯,担心的问着,天满八纯神情黯然,低头哽咽说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没有进那个教会的话…”
“我的手。。就不会变成这样子了…”天满八纯瑟缩着从斗篷下伸出了那已经变形扭曲的右手,只见她的右手干皱地像是枯树根,上头又结成一粒粒紫色的肿瘤,光看就叫人憷目惊心…“可恶!”听到外面村民骂得越来越恶毒,愤怒的香子推开了窗口,香子对着自私的他们破口大骂:“是天满八纯姊帮大家消灭了教会内的恶魔,才会变成这样的啊!”
“明明就是天满八纯姊救了村子,牺牲自己遭到诅咒…你们却还这样对她!她没有错,没有错啊!”
听到妹妹挺身而出为自己辩护,天满八纯心中更是自责不忍:“不。。别说了…香子。。”
想到因为自己的关系连累倒了无辜的弟妹,村民们又为求自保不愿接纳他们,天满八纯难过的下了最后决定:“我们…一起离开这座村子吧…”
收拾了简单的家当,天满八纯只能无奈的带着弟妹离开了故乡,三人踏在山路上看着已经变得越来越遥远的村子,想到发生在身上这不公平的际遇,却也不知该去怨恨谁,最后也只能…慢慢地移开自己的脚步一路上三人跋山涉水,穿过了沙漠与丛林,过着餐风露宿的漂泊生活。
当弟妹陷入梦乡安睡时,天满八纯看着闪烁的烛光,内心更是十分歉疚。
一直以来都在弟妹面前故作坚强的姊姊形象,只要一看到自己令人作呕的右手,以及那坎坷的际遇,天满八纯好几次都恨不得想就此死了算了,偏偏又放心不下弟妹,最终只能躲在暗夜低声哭泣着一次在海边,三人眼前忽然滚来了一颗球,天满八纯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捡起,却不小心曝露出了斗篷下的右手而当艾尔代替她将球还给一对母女时,她们脸上那害怕嫌恶的表情,让天满八纯明白,只要她的手还是这样,她们不管到哪去都会是这样遭受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