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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芝握着竹杖的手越来越紧,苍白的手上青色脉络凸起,分明是怒极。

他冷笑一声,如同被掀了逆鳞,言辞中满是刺人的寒凉,“进入林府这么久,风言风语亦听了许多,岂会不知?”

“现下再来装无辜······”他语气微顿,嫌恶露骨,“惺惺作态。”

柳善善百口莫辩,咬紧了嘴唇,眼泪顺着两颊砸落在地,与满地酒液混杂在一起,再辨不出分毫。

她想解释,她真的不知道,无人与她说过。

桑葚酒是娘亲教她酿的,有明目之效也是村里的郎中说的,她只是想着,或许真的对他的眼睛有好处呢?

绿漪迈进松鹤院的大门,刚绕过前院,就看见林墨芝神情冷漠地站在原地,柳善善头垂得极低,一副要将自己埋入土里的模样。

而院中尽是酒香。

她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连忙上前扶住林墨芝,对着柳善善假作训斥,“既惹了主子生气,还不赶紧滚下去?!”

见柳善善吸了吸鼻子,匆忙收拾了酒具碎片后离去,绿漪才松了口气。

她看柳善善一提起酿酒就双眼亮晶晶的,知她不仅是为了主子的身体,更是因为想念母亲了,便也没有阻止。

本想着没她允许,柳善善也无法将酒递到主子面前,可谁知偏巧是她被主子支出去办事儿的空挡,这丫头就端着酒到主子面前了。

绿漪心中叹了口气,主子当年被林水御灌下一杯酒,以致成了今日这般模样,他怎能不恨?

莫说林水御这个罪魁祸首,便是酒,都成了提也提不得的禁词。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见林墨芝怒气散了些,这才轻声提醒道,“主子莫生气,咱们先进去吧,快到时辰了。”

林墨芝眉头微蹩,转身步入屋内,“将这里清洗干净。”

“还有她手里的其他酒,一并砸了。”

绿漪垂眸应道,“是。”

天气渐渐热起来,林墨芝的病似乎畏寒,待到夏日里便好多了,绿漪一个人操持松鹤院大小事,忙得脚不沾地。

好在柳善善也算勉强能用了,除了不让她出院门,其余的杂活儿绿漪都放心交给她干了。

许昌还在时,绿漪清闲,所以能多抽出些时间盯着她,如今她可没这等闲功夫。

“你听着些响动,若有人来扣门,只说待回禀大少爷之后再给答复,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见柳善善点头,绿漪耳提面命,“大少爷脾胃虚,用饭的时候不要来打扰,待我从屋里出来后再行禀报。明白了吗?”

柳善善继续点头,“明白了。”

每日黄昏时分,绿漪都会进入林墨芝的屋子,服侍他用晚餐和服药,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出来。

比之早晨和午时,时间颇长,但算上服药的时间,似乎也勉强说得过去。

但柳善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扣扣扣——”

“谁呀?”

柳善善探出头,入目是笑眯眯地张管家。

“绿漪呢?”

柳善善将门略微开大了些,眨了眨眼睛问道,“绿漪姐姐在忙,张管家有什么事儿吗?”

“倒是没什么急事儿,”张管家摆了摆手,“夏日近了,该给少爷小姐们做夏装,我今日就是来问问大少爷有什么要求?”

柳善善照着绿漪交代的话说了一遍,“我需要请示大少爷,但大少爷这会儿在忙,等我问过了再给您答复。”

张管家见她说起话来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与方才截然不同,他之前被绿漪用这类话搪塞过好几次,一看便知是谁教的。

他忍不住笑了笑,“无事,就不打扰大少爷了,我便还按照以前的来做吧。”

说罢,他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柳善善同他道别,合上门之后,看向主屋禁闭的门扉,抬步走了过去。

她轻步靠近门前,静静停了片刻,屋内没有半点声响,皱着眉敲了敲门。

果然,无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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