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什么不能讲的大问题。
“确实有些关系。”九卿解释道：“神明需要信徒，也需要信仰之力的供奉，如果你无法理解，可以理解成寺庙神佛的香火。”
秋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粉丝对我的喜爱，是不是也算是对我的信仰？”
“阿辞今天很聪明。”九卿毫不吝啬对他的夸赞，“综艺，还有那几十本小说，都是为了找回你前世的那些信仰之力。”
秋辞傻愣愣的，“这样就行了吗？你们都替我想好了，我能做点什么？我不能就这么等着飞升吧？”
那他这个神仙是不是也做的太轻松了？
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飞升，不过看现在白泽和九卿的态度，估计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
有点儿期待，也有点儿忐忑。
白泽安抚他，“你是百世大善人，现在功德已经积攒足够了，你好好的，不要做坏事，不要坏功德就好，其它的交给我们。”
“不，不能做坏事吗？”秋辞小心翼翼，“我小时候在孤儿院把一个男孩子的饭碗在马桶里涮了涮，这种事情算吗？不过是他先欺负我的，他抢我吃的，所以我才报仇的。”
白泽：“”
矜贵儒雅的白泽也差点儿绷不住了。
九卿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儿，他们家秋辞实在是太可爱了。
看着秋辞忐忑的小眼神，他笑道：“这种小事情无伤大雅，阿辞不用担心。”
秋辞不怕嘲笑，这是关乎于他能不能飞升的大事情呢，总要仔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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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当神仙呢？嘿嘿。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凡人，如果真的跟九卿在一起，也只有短短几十年的时光，甚至在知道自己有那么多前世的时候，他还怀疑过九卿是不是每一次都找到他，重新跟他认识一次，让他重新爱上他，就这么一世又一世的轮回。
这也太痴情了。
他暗中琢磨的时候，还被自己的猜想给感动到了。
九卿顿了顿，又忍不住想逗一逗他，“只要以后不做坏事就行了，更不能欺负我。”
白泽羞愤摇头，他算是看着九卿长大的，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狐狸。
聪明的秋辞今天并不上九卿的当，“看你表现吧，哼哼。”
他可清楚了，善人嘛，应该是针对人类的，九卿肯定不再其中，这坏狐狸就知道忽悠他。
还是白泽靠谱。
他又问白泽，“那我以后需不需要多做点儿好人好事什么的？”
白泽还没回答，九卿便调侃了两句，“扶老奶奶过马路？”
秋辞凶巴巴，“闭嘴吧你。”
白泽思考了一下，多做好事，多积攒功德，也是不错的选择。
天道可以无情，但他抹不掉凡人身上的功德。
“可以试试看。”白泽说，“多攒功德，总不是什么坏事情。”
秋辞明白了，并且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嘿嘿，他是是百世大善人，他能有机会飞升成仙，嘿嘿，嘿嘿，他明天就要去做好事情。
白泽和九卿对视了一眼，今天的事情算是过关了。
哪怕是秋辞再回忆起什么画面，都不会对今天的答案表示怀疑，除非他是直接恢复了神明的记忆。
白泽给了九卿一个眼神，让他密切关注到秋辞的状态，甚至是梦境。
毕竟之前秋辞就梦见过一次山海境了。
不用白泽说，九卿一直都关注着秋辞的状态。
事情说好了，白泽也该回去了，他还是从剧组直接过来的。
“就这两天拍完就放假了。”白泽说，“你们明天是直接回家吧？年节一起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