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花钱让人写小说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因为九卿不会害他，但是他不是还得给粉丝一个交代吗？
而且九卿瞒着他的事情也太多了，多得他整个人都迷糊了。
甚至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虚幻了。
九卿就看着他，此刻的秋辞就像是一只软软的小猫儿，龇牙咧嘴的，凶巴巴的，却又把自己尖厉的爪子藏得好好的。
有点儿小别扭。
九卿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自从秋辞十八岁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情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是十分难以理解了。
而秋辞信任他，除非是实在憋不住了，才会来问他两句，其余的，就算秋辞再怎么好奇，都在自己偷偷琢磨。
的确，没有什么可狡辩的，他确实瞒着秋辞太多的事情了。
不是没想过全盘托出，但是他和白泽都一致认为，得让秋辞一点一点的慢慢接受，他们也会逐步给秋辞说清楚情况。
要不然直接说，秋辞承受的精神压力太大了，而且按照现在秋辞的理解能力，说不定都不会相信他们，甚至还会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还不如让秋辞先发现点儿什么端倪，然后他们再解疑。
只不过，这次九十多本小说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解释。
“可以以后再解释吗？”九卿答应过秋辞不骗他，但现在解释不清楚。
秋辞今天可能是被那几十本小说激起来了，“你这也不跟我说，那也不跟我说，那你以后干脆别跟我说话了。”
这气呼呼的模样，九卿又戳了戳他的包子脸，“那今天不说小说的事情，别的事情你选一件？保证不隐瞒。”
这还讨价还价的？
秋辞有点儿心动，保证不隐瞒这几个字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
只不过就回答一个问题？这怎么够？
他有好多想知道的。
他怒瞪着九卿，争取给自己增强一点儿气势，“最少三个问题，要不然没法儿聊。”
九卿扶额，三个问题，他还不知道秋辞想问什么问题呢，万一这三个问题里面又有不能说的呢？
他这是把自己坑进去了。
半晌后，他又妥协了，他看不得秋辞生气和不高兴的模样。
“能先说说是哪三个问题吗？”
秋辞气鼓鼓扭头，“现在不能说，说了你又有别的借口。”
“那两个行吗？”九卿也试图给自己争取一下。
秋辞考虑了一会儿，这才勉强答应，“说了绝对不隐瞒的，你要是做不到，我以后可真的就不理你了。”
九卿无奈又宠溺，把人拉着靠在自己怀里，“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过？说吧，想知道什么？”
秋辞琢磨着问题，一时之间也没注意自己又半躺在九卿怀里了。
啧，主要是最近习惯了。
琢磨了半天，秋辞才缓缓开口，“你是狐狸精还是狐仙？”
他仔细想过了，九卿多半是狐狸，但如果他问九卿的真身是不是狐狸，这意义不大，还不如直接问身份。
九卿被吓了个惊天动地，虽然他知道秋辞可能对他的真身有所猜测，但没想到这么离谱。
狐仙就算了，狐狸精是什么鬼？
“等一下，阿辞，回答你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九卿不可思议的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你是怎么想到我是狐狸的？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狐狸精或者狐仙？”
这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简直离谱到家了。
秋辞也认真，“你这双眼睛看起来就像狡猾的狐狸啊，而且上次我在那个生态园录节目，碰到小狐狸那次，晚上我还梦到狐狸了，我觉得你跟那只狐狸很像。”
九卿怔了怔，阿辞不知道他去过他的梦境，只是没想到阿辞真的会把梦境里的九尾狐和他联想在一起。
秋辞在催促，“好了，我说完了，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不准说话，看着我的眼睛，哼哼，你要说谎，我真的就不理你了。”